“還是太大了!”
“這樣?”銘澤又撕。
“還是大,你到底會不會?!”林思棠眼神凶狠的看著銘澤,語氣很衝。
銘澤隻覺得太陽穴突突跳,突然眼神變得陰鷙,比她還要凶狠的看著她。
林思棠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和膽子,絲毫不懼的直起身體,對上銘澤的視線。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讓誰。良久,銘澤咬牙深吸口氣,她還在流血,他不跟她計較!
抬手又撕了一下:“這樣呢?”
林思棠看著他,憋屈的彎著腰問自己的樣子,特彆解氣。
“太-大-了!”
銘澤聽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氣笑了。
“嗬!”她故意的!
“這樣?”
“不行!”
“……這樣?”
“不行!”
“……這樣!”銘澤覺得他的牙都快要咬碎了,這要是換了彆的雌性,他早一甩扔出去了!
可誰讓她偏偏是他想要結侶的雌性,原本他是想要把她關在這裡,不管她願不願意,今晚她都必須是他的。
他銘澤看上的,不管是東西還是人,都必須要得到!
銘澤偏執又病態,他想她的眼裡隻有他,明明是他先遇見她的!
可是...她流血了...
他怕了,他怕她死了,怕...再也見不到她。
知道她是因為剛才生氣,跟他耍脾氣。沒事,她是他銘澤的伴侶,他忍~!
林思棠皺著眉看著他手裡的獸皮,抬手快速的拿過來,然後指著洞口:“出去!”
銘澤這回是真被氣笑了:“嗬,嗬嗬!再說一遍。”
她睫毛微顫,看著眼前乖戾的少年,手不自覺的攥緊獸皮。
“出去!”
銘澤眼睛微眯,剛要發作就聽見:
“你要是不出去...那我就流血,流死好了!”
“嗬,行,你行。”他緊咬著牙轉身出去了,在晚一步,他怕忍不住捏死她!
看著銘澤怒氣衝衝的背影,她鬆了一大口氣,背脊微彎,眼睛漸漸濕潤。
慢慢起身收拾自己,來這這麼多天,她都快忘了,她也是來大姨媽的人了。
怪不得這兩天這麼嗜睡,胃口不好。這什麼都沒有,她隻好用身下的獸皮擦乾淨,墊上新的獸皮,窩在那一動不敢動。
越想越委屈,這之後幾天怎麼辦啊,難道她要一直窩在這嗎?!
要是在部落,她還能問問蛇怡,她是怎麼處理的,可是現在...難道她要去問那個混蛋嗎?!他一看就不知道!
啊!!煩死了~!
空洞寂靜的山洞響起抽抽搭搭的聲音,躲在外麵的銘澤耳朵一抖,皺著眉閃身進去。
“怎麼了?”
難道...
銘澤繃緊下顎,臉色難看,死鷹祁不是說那果子沒事嗎?!!要是她有什麼事,他弄死他!
“嗚嗚嗚...”他還有臉問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都是因為你,你這個混蛋!煩人精!”
銘澤眼一抽,他都聽她話出去了,她怎麼還罵他?!
她有這麼罵過他們倆嗎?!
乖戾的少年眼神逐漸變得陰狠,他是不是對她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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