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淵皺著眉看著手裡的牌,正猶豫著,身後響起聲音:“出四筒。”
習淵瞟了眼沐風,翻著白眼:“用你說!四筒。”
“……”
“胡了。”她笑著推倒牌。
習淵猛地瞪大眼珠子,什麼東西?!
他回頭怒瞪著沐風:“你故意的!”
“你可以不聽。”沐風淡淡道。
習淵咬緊牙關:“再來!你走開,彆在我後麵!”
沐風斜了眼他,默默的走到她身後。
她抿唇笑著,向沐風挑了下眉。
最後毫無疑問是她贏了,她努了努嘴把牌推倒。
沒意思
“你們玩吧,我去睡會兒。”她打著哈欠,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好。”曆湛點了下頭,看向沐風。
她現在沐風身旁,踮腳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啊。”
沐風喉結上下滾動著,悶聲道:“嗯。”
習淵翻了個白眼,漫不經心的碼著牌,嘴裡嘟嘟囔囔的。
曆湛眉頭皺起,看向習淵:“你要玩就玩,不玩下去。”
“我下去,這人也不夠啊,你們怎麼玩?”習淵賤兮兮的挑眉,一副沒他不行的樣子。
“沒你照樣可以。”銘澤說著還看了眼打瞌睡的白熊。
“切~!紅中!”習淵霸氣扔出牌。
“你小點聲!”曆湛咬著牙道。
習淵後知後覺的捂住嘴,看了眼石床小聲道:“紅中。”
白熊困倦的眼皮漸沉,打了個哈欠走向石床旁爬下。
……
習淵黑著臉看著他們麵前成堆的小石頭,再看看他麵前,空空如也。
靠!!!
“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他用氣音道。
“嗯呐。”
“就是你想的那樣。”
銘澤和曆湛立馬接話道,慢悠悠的喝了口水。
沐風抿著唇看了他們仨一眼,沒有做聲。
坐的久了也不舒服,所以他們也散了,各自去眯了一會。
這日子過的還真是悠閒。
習淵躺著翹著腿,腳還一晃一晃的,嘴裡閒不住的小聲哼哼著,被曆湛瞪了眼之後消停了。
寒季已經過了大半,大多數的獸人都醒了,曆湛組織了一部分人,把平常走的路上的雪給鏟了。
蛇怡是個待不住的,這天她吃完飯蛇青帶著她就來了。
“棠棠!”
“蛇怡?!”她驚喜的站起身。
“快過來坐,烤烤火,冷不冷啊?你怎麼出來了?!”
蛇怡脫下裹了裡三層外三層的獸皮,坐到她對麵:“不冷,我穿的可多了。”
等手暖了些,才坐到她身邊去:“棠棠,我都快憋死了,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我都長肉了。”
她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蛇怡明顯圓潤的臉:“是胖了些,我也長胖不少,肚子都大了一圈。”
“你的崽崽怎麼樣?生產還順利嗎?”
蛇怡抓著她的手:“嗯挺順利的,就是到後麵沒勁了,我還是咬著蛇青的手,才用力生下最後一個崽崽的。”
“棠棠,我這一窩有五個崽崽呢~!”蛇怡湊到她耳邊低語道,語氣帶著竊喜。
“是嗎?!”她一臉驚訝道。
蛇怡快速點了點頭:“都是雄崽崽,破殼之後睡到現在還沒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