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湛冷著臉走向門口,冰冷的眸子看向門前的兩人:“誰讓他們進來的?!”
她皺了下眉想出去看看,被習淵攔了下來:“你看著崽崽們,我出去看看。”
轉身間給了銘澤一個眼神。
“沒事的,來坐。”銘澤抓著她的手往石床上帶,懷裡還被塞了個虎崽崽。
正鬨的歡的虎崽崽陡然換了個地方,還有些懵。
“族、族長,是我。”一個獸人往前站了一步。
曆湛氣息一沉,瞪著獸人沒說話。
“彆為難他,是我們說跟神使約定好的,他們才放我們進來的。”容珩溫聲道。
隱約聽到神使兩個字,遲鈍的她恍然大悟,是容珩容殤。
銘澤眼神微閃,定定的看著反應過來的林思棠。
犀利的視線讓她有些不自在,皺著眉抬起頭:“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銘澤神色淡淡:“你心裡清楚。”
清楚?
她清楚什麼清楚?!
“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銘澤眉頭微皺。
她挑了下眉:“沒什麼意思,誇你呢。”
銘澤:“……”
他怎麼覺得不是什麼好話呢?
洞外,習淵環抱著手臂,漫不經心的瞟了眼他們倆:“來乾嘛?猻猊部落沒吃的了?!”
容殤眸色一暗,拳頭緊握往前邁了一步。
容珩笑容一僵,按住容殤的胳膊:“那倒沒有,隻是想過來看看神使。”
“不用你看,好的很,回去吧。”習淵不耐煩的抬了抬下巴。
容殤緊咬著牙,狠戾的眼神像是要把習淵撕碎。
“這你說的不算。”容珩保持著笑容。
習淵放下手臂站直了些:“你再說一遍?!”
“你說的不算!”容殤聲音低啞,帶著一絲狠意。
聽見外麵聲音越來越大,她有些坐不住:“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