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啥,我來拿背簍。”
“我不瞎。”說完轉身走進洞穴,聲音帶著冷意。
習淵撇撇嘴,小聲叨咕著:“我~不~瞎~”
銘澤隔幾天便這樣奇奇怪怪的,無非是吃錯了卻又無可奈何,他都見怪不怪了,拿起背簍就走。
回去後見崽子們在門口睡著了,他隨便找了個樹下坐下靠著,眼神不自覺的瞟向背簍。
說不定是他運氣不好,頭次拿的是個酸的,要不……
他坐直身子看看周圍沒什麼人,朝著背簍伸出了手。
“嘶——!”
“呸呸!”
習淵黑著臉看著手裡果子,越看越氣,手一揚果子飛出了完美的拋物線。
“嗷~!!”蛇白正打著盹兒,頭就被不明物體砸了。
“誰?!!誰暗算我?!!”
……
無人回應,隻有樹枝搖了搖。
習淵靠著樹身體一僵,隨後閉上眼睛。
……
“你們看見了嗎?知道誰砸的我不?”
路過的習淵腳步減緩,虎崽崽們停下回頭等著老父親。
習淵慢悠悠的走著,豎起耳朵聽。
“不知道。”
“不知道。”
“……”
蛇白挨個看過去,獸人們齊齊搖頭。
他們才沒那麼閒,大中午的不午休出去砸人。
“你怎麼確定是被彆人砸的?而不是樹上掉下來的?”蛇與笑著問道。
蛇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因為我待的樹上沒有果子,我還特意看了,那果子被咬了一口!”
一個獸人笑著開口:“那你覺得是誰?”
“我覺得——”蛇白拉長語調,視線掃過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