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虎靜走了,銘澤才進來。
“肉湯馬上好,先喝點水。”
“嗯。”
銘澤側頭看了看她“其實……”
“嗯?”
“沒什麼。”他想了想還是算了。
“知不知道說話說一半,讓人很惱火。”她瞥向他。
銘澤舔了舔嘴唇“習淵他應該不是故意……”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他擰著眉不再說了。
林思棠挑了下眉“你再替他解釋?”
這可真是稀奇。
“怎麼?不行?”銘澤被戳破後,語氣帶著羞惱。
“行行,怎麼不行,果然當爹了就是不一樣了哈。”她揚唇笑著。
“爹?”
她抿了抿唇“……哎。”
銘澤皺著眉頭“你答應什麼?爹是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尤其是她的表情一副心虛的樣子。
“爹就是獸父的意思。”
“你想當我爹?”銘澤反問道。
她嘴角一抽“那倒沒有。”
“那你答應什麼?”
見銘澤不依不饒的樣子,她咽了咽口水“就順口一答應,跟你開個玩笑。”
銘澤抿唇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戲謔“噢你很想當爹?”
“……滾。”她一陣語塞。
銘澤轉過頭唇角微勾“來,漱口洗臉。”
收拾完之後,銘澤去盛了碗湯,崽崽這時候也醒了中氣十足的哭著。
他去拿了一直溫著的牛奶,動作還有些僵硬的抱起寶寶。
她收回視線看向習珥“崽崽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