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青有些背後發涼。
邊吃腦子裡還在胡思亂想。
之前是自己先對人起了心思,近距離接觸後又先一步跑開,還躲了人一個月,怎麼看都是自己不對。
快速把麵前的一小桌飯菜解決,接過巫懷遞來的濕巾擦擦嘴,白硯青兩腿並攏,雙手放在大腿上,儼然一副任君處置的好孩子做派。
了解他的都知道他不可能是個好孩子。
“為什麼躲著我?”巫懷開門見山。
男性之間,對於感情的表達,用直白方式的效果會更好。
“我不知道。”白硯青張了張嘴,他不敢說。
“最近很忙?作業都會做了?”
白硯青搖了搖頭,繼續看麵前的地板。
“白硯青,知道為什麼我當時會答應白老師嗎?”
這個問題,白硯青也好奇過。
巫懷之前從未接過這種工作。
但給他講題的時候又很熟練,有種強烈的割裂感。
“我不差錢,南星七成的股份都是我的,剩餘三成是傅煬傑的。”巫懷一步步堵死白硯青的後路。
“至於科研,徐老師那邊至少有三四個項目等著我,隻要我想做。”
但是白硯青知道,巫懷有一個月左右的休息時間,雖然現在看來巫懷並不是很需要這種休息時間。
“我以為我表現夠明顯了。”巫懷露出一絲苦笑。
平日裡高居神壇的學長走下了神壇,來到了自己麵前,露出了堪稱脆弱的一麵。
更何況是本來就對巫懷有幾分心思的白硯青了。
“我以為這一個月,我們應該是能有很多相處時間的。”
但是你躲了一個月。
白硯青聽出了巫懷的未竟之言。
不知為何,喉嚨裡澀得厲害。
剛剛吃的飯菜也沒有重口的,非常照顧他這個作息混亂的熬夜青年脆弱的胃。
“學長,我……”
白硯青想說點什麼,堵在嗓子眼上不來。
“我的長相,應該是符合你審美的。這段時間我也有檢討自己之前是不是有什麼做錯了,真要有,就是拉著你回了這邊,但我不後悔。
我對你一見鐘情,而我想知道,你躲著我,是否就是拒絕?”
白硯青的取向算不上秘密,隻要想,隨便就能打聽到。
白硯青沒想到,巫懷是真的對自己上了心。
“你可以考慮好了再說,如果拒絕,我會消失在你麵前。”
以退為進這招,巫懷玩得很熟練。
“不是,我,我喜歡學長的!”白硯青一急,也顧不上裝鵪鶉了,直接躥到了巫懷跟前。
“我隻是覺得,除了家裡有點錢,我好像也沒什麼很突出的地方,學長好像……不會喜歡我這種類型的。”說到後麵,白硯青的聲音放的很輕。
“不是。”巫懷牽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你隻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興趣所在,平常的你,真誠、大方、善良、顧及集體,不是說一定要在學術有所成就,才能說什麼喜歡不喜歡。”
“對一個人的了解,也不隻能局限於傳言,我在你麵前,和傳言有一絲關係嗎?”
白硯青看著兩人緊扣的手,默然。
彆人眼中的巫懷,清冷自持,醉心學術,和周圍人都保持距離。
他麵前的巫懷,體貼細心,會照顧他的感受,而且一直是笑著的,自己犯了低級錯誤也隻是簡單指正。
他真的沒有注意到嗎?還是下意識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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