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誰吃虧還真不一定。
“搞得誰還沒個房一樣!”白硯青哼了一聲。
要不是大一強製住校,他早搬出去住了,還比在學校更自在些。
“好,我知道阿青有錢,以後就靠阿青養好不好?”
白硯青被接連的幾聲“阿青”弄得耳朵都紅了。
“你怎麼叫''''阿青''''啊,怪不好意思的……”
“給男朋友的昵稱,不喜歡我換個?叫青寶怎麼樣?”
白硯青覺得不怎麼樣。
比“阿青”更見不得人了。
“還是叫阿青吧。”白硯青妥協了。
兩人把話說開了,白硯青這才反應過來他一直坐在巫懷身上,而巫懷也被他搞出了反應。
都是成年人,哪有什麼不懂的。
白硯青往下看了一眼,目光仿佛被燙了一下,飛速移開。
“那個……需要我幫忙嗎?”白硯青彆開了目光,臉上仿佛要燒起來。
畢竟是個正常男人,要說不難受肯定是假的。
但巫懷尊重白硯青的想法。
“去洗手間,阿青做好心理準備了?”雖然隻是用手。
“沒事!”白硯青咬了咬牙。
巫懷點了點頭,抱著白硯青起身去洗手間。
一小時內當然沒發生什麼,白硯青出來的時候隻覺得右手都快不是自己了。
他自詡自己不是那種細皮嫩肉的膚質,但剛剛真的有擔心自己的手會磨破皮。
解決了需求,巫懷倒是神清氣爽,握著白硯青的手給他清洗乾淨,而後拉著還有些恍惚的人出洗手間。“作業都寫完了嗎?”
白硯青:……
救命,男朋友太愛監督自己學習怎麼辦?
“沒有。”白硯青低下了頭。
昨晚險些通宵,作業當然是不可能做的。
“先寫作業,休息時候我陪你上《大荒》去逛逛,好不好?”
說到《大荒》,白硯青就來勁了。
他一直很好奇巫懷在遊戲裡是誰,以他的相貌,在遊戲裡就算調低10%也應該很顯眼才是。
“這可是你說的!正好我最近卡等級了還在攢材料,你陪我下副本!”
“好。”巫懷自然是白硯青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硯青迫不及待回寢室去拿了作業和全息頭盔後返回。
留守的室友看到了白硯青不正常偏紅的嘴唇,什麼也沒說,隻是在他離開之後,轉頭在沒有白硯青的宿舍小群裡瘋狂嚎叫。
小群裡的熱鬨白硯青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他更喜歡和巫懷黏在一起的時候,雖然隻是苦大仇深地寫作業。
巫懷承諾,高數寫完就上遊戲。
為此,白硯青對高數的熱情格外高漲,就算是聽得頭昏腦漲也堅持聽下去。
巫懷自認為沒有那麼禽獸,他倒是想繼續抱著人親熱,隻不過白硯青眼裡現在隻有遊戲,他能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吃遊戲的醋吧?
再說白硯青這麼積極也是為了看他在遊戲裡的樣子,四舍五入還是為了他,沒什麼好醋的。
如此安慰自己,巫懷拿著草稿紙,繼續給小男朋友講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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