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雙手大劍,化身無雙刺客?
問題是張慎這個戰五渣,他也無雙不起來啊。
彆說血絞隨時能支援回來,他這種級彆的小老鼠,壓根就不需要血絞回來。
秒殺這人?
對方可是強化係,聽力這麼好,境界不會太低,這要是個證道巔峰,誰秒殺誰還不一定能。
即便是這人是證道初期的強化係,張慎也頂多保證擊敗對方,和秒殺沒有關係,更無法做到安靜。
之後敵人四麵八方的援軍趕到,還是死路一條。
聽著那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張慎額角滲出冷汗,思維卻依舊清晰,而且迅速。
無法滅口,那就必須讓這人以為,自己是血絞的人。
好消息是,這人說讓他拿啤酒,而且沒有表現出敵意。
說明這人就是把張慎當成血絞的人了。
壞消息是,不能見麵,甚至不能交談,否則立刻就會暴露。
張慎看著沙發上的毯子。
把自己裹起來?等他拿了啤酒離開?
但這種奇怪的行為,反而會被懷疑吧?
而且他們現在可是在值班,能打牌不代表能睡覺?
打牌……打撲克?
找個什麼東西偽裝成人型,假裝自己在雙人撲克?
這種時候,有其他人過來,尷尬的用毯子把自己蓋起來也說得過去。
不對!
行不通!
隔壁那人連腳步聲都能聽到,怎麼可能聽不到打撲克的聲音,這種偽裝太容易被識破了。
必須讓自己以正常途徑,從這間屋子消失,不乾擾到對方拿啤酒這個動作。
張慎看向另一邊的房門。
他略微加快腳步,趕在隔壁那人開門之前,先一步打開另一扇門。
如果隔壁那人以為他隻是路過,應該不會管他,拿完啤酒走人。
如果再追上來,也就隻有試試開無雙了。
隻是他計劃的好好的,一打開門就懵了。
屋裡十幾個大漢,其中一半都是裸的。
極為壯觀。
張慎咽了下惶恐的口水,拔出腰間的短劍,寧死不肛!
結果發現沒人理他。
所有人都盯著屋子中間,一個女人被以奇怪的姿勢吊在空中。
張慎也顧不得這奇怪的情況,既然沒人發現自己,趕緊關上了門。
這屋子應該是有什麼隔音法器,直到他進來,才能聽到屋裡的靡靡之音。
看著那個被吊在空中男女男的女人,張慎心中升起一絲戾氣。
既然有隔音法陣,這是不是意味著,如果在這裡大開殺戒,外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