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的蜂窩煤爐子一時半會還著不起來,所以他們暫時沒辦法燒熱水。
陸時心疼張維芳,自己端了一盆冷水就準備去擦家裡的灰塵。
張維芳的折疊空間裡有熱水,但她不能當著陸時的麵使用,所以她想了辦法,讓陸時回他自己家裡了。
“陸時,家裡的灰塵我自己用乾布子擦就行,你彆用冷水,太冷了。”
陸時還以為張維芳在心疼他,心裡瞬間暖洋洋的
“沒事,這點活,我很快就乾完了。”
張維芳故意撒嬌似的地說道
“哎呀,你家的爐子還沒點呢,你先回家把爐子點著,要不然今天晚上你怎麼睡覺啊?”
陸時還是頭一回見到張維芳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他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看,仿佛要將她此時此刻的神情深深烙印在腦海之中。
張維芳被陸時看得麵紅耳赤,直接就把人推了出去。
陸時在門口偷偷地笑了兩聲就翻牆回了自己家,他覺得張維芳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以前他怎麼就沒發現呢?
好不容易把陸時“趕走”,張維芳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她趕緊拿著乾抹布把家裡的櫃子,桌子擦了一遍。
第二遍用的是半濕的布子,擦了兩次,家裡也差不多乾淨了。
不過,床上的床單上也有一層浮灰,張維芳又重新換了一個床單。
家裡收拾乾淨後,張維芳才顧上收拾自己,她洗了個澡,然後把衣服裡裡外外換了個遍。
虎子也一樣,張維芳直接把他脫光泡在了水裡,虎子玩了會水才開始洗澡。
每次使用洗衣機時,張維芳都會在心裡感謝月老係統,要不是它,自己還得在大冬天的時候手洗衣服,那種生活真是不敢想象。
收拾好這些,天已經黑了下來,又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張維芳累得不想動,陸時很自覺地熬了一鍋粥,又烙了三張餅,三個人就著鹹菜湊合著吃了一頓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陸時就過來了,等他做好早飯,張維芳和虎子才起床。
三個人吃了早飯,陸時熟練的掏了煤灰,又重新加了點碎煤球才去洗碗。
張維芳看著陸時忙碌的身影,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他走過去看著陸時,輕輕地笑了笑
“陸時,謝謝你幫忙乾活,你把你的臟衣服拿過來,我給你洗吧。”
“不用,我的衣服太厚,我自己洗就行,大冷天的,彆凍著你。”
“那好吧。”其實張維芳就是走個過場。
她總不能說自己有洗衣機吧,既然陸時拒絕了,那就隻能怪他沒福氣,不是自己偷懶。
第二天就要上班,張維芳準備好好休息一天,虎子已經跑到隔壁找毛毛玩去了,家裡隻剩下張維芳和陸時兩個人。
兩個人單獨相處,張維芳有點尷尬,她沒話找話的問道
“我們的關係定了嗎?”
“你覺得呢?”陸時盯著她問道。
張維芳不敢看陸時的眼睛,她的目光四處遊移。
陸時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張維芳到現在還在逃避,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什麼?
張維芳坐在爐子旁邊烤火,陸時一下就把她的手抓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