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腳步匆匆的曹彰,進入了公子府。
曹彰見曹丕形容憔悴,麵容憔悴,一隻耳朵已然不見,心中一驚,忙問道:“二哥,你的耳朵怎麼了?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傷你?”
曹丕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和痛苦,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司馬懿!那該死的司馬懿,他竟然咬掉了我的耳朵!”
曹彰聞言大怒,雙拳緊握,怒道:“豈有此理!我這就去殺了那狗賊,為二哥報仇!”
曹丕一把拉住曹彰,搖了搖頭,說道:“子文,莫要衝動!如今司馬懿已經被關入大牢,你就算殺了他,也於事無補,反而會落人口實。更何況,父親與劉備決戰,我們更應該團結一致,共抗外敵。”
曹彰聞言,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二哥說的是,當務之急是決戰劉備。隻是,你這般模樣,如何去見荀令君?”
曹丕苦笑一聲,說道:“我如今這副模樣,如何見人?子文,你代我去荀令君府上吧,就說我身體不適,一切憑令君決斷。”
曹彰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二哥安心養傷,我這就去荀令君府上。”
曹彰離開後,曹丕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看著銅鏡中自己殘缺不全的麵容,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他原本是曹操最器重的兒子,也是最有希望繼承魏王之位的。可是如今,他卻失去了一個耳朵,容貌儘毀,這讓他如何還有臉麵去爭奪王位?
“司馬懿,我與你勢不兩立!”曹丕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
與此同時,荀彧府上,曹彰將曹丕的口信轉達給了荀彧。荀彧聽後,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擔憂。他知道曹丕是曹操最器重的兒子,也是最有希望繼承魏王之位的。如今曹丕受傷,對於曹氏集團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子文將軍,丕公子傷勢如何?”荀彧關切地問道。
曹彰歎了口氣,說道:“二哥傷勢頗重,不僅耳朵被咬掉了一塊,而且身上也多處受傷,如今隻能臥床休息。”
荀彧聞言,心中更加擔憂。他知道,曹丕的傷勢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一個失去了耳朵的王子,如何還能保持往日的威嚴和自信?
“丞相與劉備決戰宛城,但是現在漢中已經被馬超占據,馬超與丞相有深仇大恨,萬萬不能讓馬超出漢中,襲許昌。”
“我明白!”
曹彰離開荀彧府後,心中依然充滿了擔憂。他知道,若是真如荀彧所料,那許昌的處境非常危險,稍有不慎,就會城破人亡。他必須儘快返回公子府,將荀彧的安排告訴曹丕,並做好一切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戰。
回到公子府後,曹彰將荀彧的安排告訴了曹丕。曹丕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子文,辛苦你了。如今我身負重傷,無法上陣殺敵,一切就拜托你了。”
曹彰說道:“二哥放心,我一定會拚死保衛許昌。”
接下來的幾天裡,劉備大軍不斷逼近許昌,城中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曹彰率領守軍日夜巡邏,加強城防,嚴陣以待。
而曹丕則躺在床上,忍受著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他看著銅鏡中自己殘缺不全的麵容,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繼承魏王之位的資格,他的人生也徹底改變了。
他恨司馬懿,恨他毀了自己的容貌,毀了自己的人生。他也恨自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招惹司馬懿,為什麼要將他逼上絕路。
無儘的悔恨和痛苦,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將他徹底淹沒。
中軍大帳內,燈火搖曳,氣氛凝重。諸葛誌眉頭緊鎖,凝視著攤開的地圖,宛城外,曹操大軍旌旗蔽日,殺聲震天。帳內,關羽、張飛、趙雲等一眾將領皆麵色嚴肅,等待著軍師的指示。
“曹操大軍壓境,宛城危急,我軍需謹慎行事。”諸葛誌沉聲說道,目光掃過帳下諸將。
“軍師,末將願率本部兵馬,出城迎戰!”張飛性子急躁,第一個請戰。
“翼德稍安勿躁。”諸葛誌抬手止住張飛,“曹操兵多將廣,硬拚並非上策。”
關羽捋著長髯,沉吟道:“軍師,如今之計,當如何應對?”
諸葛誌目光在地圖上移動,緩緩說道:“孟起如今鎮守漢中,可令其率軍南下,威脅曹操後方,使其不敢全力攻城。”
“軍師妙計!”趙雲讚歎道。
“此外,劉璋已允諾出兵三萬相助,隻是這三萬兵馬尚未到達,需派人前往接應,並妥善安置。”諸葛誌繼續說道。
“軍師,末將願往!”黃忠和法正齊聲請命。
諸葛誌沉吟片刻,說道:“漢升將軍老成持重,孝直先生足智多謀,你二人同往,最為合適。隻是此去路途遙遠,沿途恐有曹軍哨探,需多加小心,務必將這三萬援軍安全帶回。”
“軍師放心,末將定不辱使命!”黃忠和法正鄭重領命。
諸葛誌點點頭,又對其餘將領吩咐道:“雲長,你率部鎮守南門,翼德鎮守北門,子龍鎮守東門,務必堅守城池,不得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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