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拍馬屁,而是臣有感而發!”朱時泰說道。
“其實這次我們父子二人麵見聖上,就是不想看陛下麵對這麼多事情,因此前來為君分憂!”
“陛下有什麼差事,臣等都願為陛下赴湯蹈火!”
說完,朱希忠和朱時泰同時跪下。
朱載坖看著這一幕,心裡還是比較感動的。
拋開成國公一家因為徹底得罪了勳貴們常年喝兵血的利益,他們在這京圈算是告彆了好的口碑了,因此除了效忠皇帝他們沒有彆的路。
什麼?朱希忠不是曾經舔過嚴嵩嗎?難道他不會跟文官們勾結到一起去嗎?
問得好!
朱載坖不是嘉靖,他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一日,張溶,你還有朕飲酒,朕說過你二人是朕的左膀右臂!”
“既然左膀的兒子已經統領內軍,身居要職了,那你右臂的兒子閒著也不合適!”
“朱時泰!”
“臣在!”
“你回來,繼續統領錦衣衛!”
“臣領命!”
朱載坖說完,看著朱希忠思考著什麼。
見皇帝久久不語,朱希忠道,“陛下!他們背刺我們爺倆的事情臣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去!”
“陛下儘管吩咐,臟活累活臣都不會推辭!”
“哈哈哈!”朱載坖大笑,“成國公,你可是一把年紀了,當真不怕危險?”
“嗬!”朱希忠冷笑一聲,“大不了拉幾個人陪葬就是,臣這輩子男人該有的都有了,權力,美人,兒子,尊崇。”
“臣還巴不得最後死在辦差的過程中,羨慕死那一幫廢物勳貴們!”
朱時泰看著父親的背影,臉上有一份擔憂之色。
他知道,他的父親把家族的一切都壓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他才不顧一切的幫助皇帝,保自己未來的平安。
“老頭子!”朱時泰鼻尖一酸,扭過頭去。
“好!”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朕也就不假裝舍不得了!”
朱載坖起身,跟他們招了招手。
“跟著!”
三人一路在錦衣衛的護送之下來到了錦衣衛詔獄。
“朕之前不是把宮裡那幾個江戶術士關押起來嘛!”朱載坖一邊走著,一邊跟身後的二人解釋著,“朕交代了他們一些任務,現今有了一些結果!”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朱希忠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之前皇帝還來看過他們,然後那幾個道士就得到了皇帝的許可,在詔獄裡煉著什麼東西。
不一會,三人就在錦衣衛的帶路下來到了一間大一點的牢房,裡麵有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還有幾個煉丹爐。
牢房內冒著白煙,一團一團的飄向牢房上方的一個小缺口,飄出外去。
“王今,劉文斌,陛下來了!”
錦衣衛大喊一聲,裡麵忙碌著的三五個人停下來,連忙跪下,向他們根本就沒看見的皇帝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
“彆磨嘰,趕緊滾出來!”
“是是是!”
王今,劉文斌二人灰頭土臉的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