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心上的名字!
周姿賭氣嫁給他,然後毫無思想感情地離開了,對喬正業而言,江景程不過是一個接收了周姿的男人。
入戲的真的隻有江景程一個人麼?
周姿隱約覺得,結婚的一個月中,他每天都是笑著的,特彆開心,意氣風發的模樣。
周姿也覺出來,再見他,他真的變了很多很多。
周姿覺得很對不起他。
兩個人正在談論的時候,門響了。
阿姨開門,是簡醫生。
周姿看到簡醫生,兩眼放光。
“你回來了,簡醫生。”周姿想的是,簡醫生肯定是知道安茜要結婚的消息,所以回來了,風塵仆仆地從國外回來的。
簡遠東和江景程打了招呼,說了句,“延東呢?”
“他在樓上,我去把他抱下來。”說著,周姿就蹭蹭蹭地上樓了,去抱孩子的了。
周姿對簡遠東,敬仰又尊重,如果不是簡遠東縝密的思維,可能沒有江延東的今天。
“簡醫生什麼時候回國的?”江景程問到。
“剛剛放下行李,來看看延東,說起來,我還沒見過這個孩子。”簡遠東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
江景程還沒說話,周姿就抱著孩子下來了,遞給了簡遠東,說到,“延東,這是你乾爹哦。”
簡遠東接了過去,“乖。這個小娃兒,長得很像你。”
周姿笑了一下。
江景程偏過頭去,騙鬼呢?明明江延東是他小時候的翻版。
“簡醫生這意思,是說我和周姿長得很像?”江景程問。
簡遠東方才笑著說,“對啊,江總和周小姐是夫妻相麼。”
江景程才作罷。
周姿以為簡遠東是來說安茜的事情的,可是簡遠東一個字都沒提。
可是他突然從國外回來,應該和安茜有關。
他不提,周姿就主動提吧。
“簡醫生,安茜的事情,你知道了?”周姿問得小心翼翼。
簡遠東已經把孩子給了江景程,江景程在沙發上哄孩子。
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家裡是一副女主外男主內的情形。
“知道了,聽天由命。大概我不是老公的人選吧。”簡遠東笑了一下。
明明是苦笑。
“簡醫生你開什麼玩笑?反正我不這麼認為。”周姿反駁,“你不想想辦法嗎?”
“想不出來。找一個富翁,能時刻關注她家裡,也很好,我放手了。既然做不到她想要的日日陪伴,就放手吧。”簡遠東說。
周姿心裡一陣苦楚,忽然間有一種悲情,男女間最悲涼的詞語,莫過於我放手了。
從此,天地之大,你我再無關聯。
愛過的人,都隨風而去。
曾經周姿以為,他賭氣,喬正業就會回來。
可終究,她成了和喬正業無關的人。
“簡醫生,彆這樣!”周姿說。
簡遠東又在江景程家裡坐了一會兒,簡遠東給江延東做套一個粗略的例行檢查,看看舌苔,眼睛,聽了聽心跳,簡遠東走了。
江景程讓周姿上樓去。
周姿都打算走了,不知道江景程找她有什麼事。
上樓以後,江景程把孩子交給了阿姨。
“來我臥室。”江景程說。
周姿頓了一下,不過她心想,大白天的,阿姨還在隔壁,江景程應該不會乾那種事情的。
她現在已經怕了江景程了。
進了臥室以後,江景程開始脫自己的襯衣,一邊問,“在你眼裡,好老公都應該有哪些品質?”
周姿看到他在說話,以為他是要換掉自己的這件襯衣,因為他現在打開了櫃子。
江景程的皮帶很靠下,特彆男人,特彆性感。
反正周姿不敢看他。
“沉穩,踏實,不要和彆的女人勾三搭四,還有,作為男人不要那麼性感。”周姿說到。
江景程開櫥門的動作定了一下,“你是在說我?像我這種的,不是好老公的人選?”
周姿心說你性感你知道啊?真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厲害。
江景程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盒子,扔到了床上,“你的,穿給我看。”
“什麼?”周姿問。
“上次給你買的,內衣!”
周姿就特彆下不來台,內衣為什麼要穿給他看?
江景程已經坐在了床上,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雙臂抱著,盯著周姿看。
周姿特彆尷尬,“謝謝你啊,我拿了,改天穿給你看。”
說著,就過去拿內衣,剛剛走到床邊,周姿就被江景程拉了過去,周姿跌跌撞撞地落入了江景程的懷中。
他看著懷中的她,手在解周姿的衣服扣。
周姿沒有反駁出來,已經被她壓倒在了床上。
他很強悍,密不透風地壓著周姿,舌吻周姿。
他很喜歡舌吻她,技巧純熟而熱烈,讓周姿的身子軟軟的,癱著。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女人,才練就出來的。
因為怕隔壁的阿姨聽到,所以,周姿不出聲,隻能聽到房間裡沉重的肉體聲音和水聲。
秋天了,天冷。
不過所有的寒冷都被關在了窗外,房間裡隻有暖暖的陽光。
周姿的臉曬得很紅,也可能被他弄得,周姿的心跳很快。
他把周姿從床上弄起來,從後麵。
周姿覺得大白天的這樣,簡直淫蕩至極,什麼都被他看到了。
完事以後,周姿躺在了床上,心跳得特彆厲害,陽光還是照她。
江景程手撫弄著她。
“要不要穿給我看?”他問。
許久未曾說話,這話一出,他的嗓子是沙啞著的,因為沙啞,所以性感。
“我累。”周姿說。
心裡還在為他純熟的技巧而心酸。
不過周姿又想,既然接受他了,這些就不要去想了。
可每回和他做一次,自己的心裡就芥蒂一次,已經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周姿手摳著旁邊的床單。
她一直有用手摳床單這個小動作,五年前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