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心上的名字!
餘掌珠回了美國以後,繼續搞公司的事情。
都已經上手了,不需要費太多的心思。
反倒是餘元公司的股票問題,她一直惦記。
她給江延東發微信操作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升到?
江延東回快了。
餘掌珠便沒再問,她就知道,這件事情交給江延東,無需操心。
餘元已經看出來端倪了。
他在商界這麼多年,股票持續走高,他自然能看得出來不尋常。
他隻是不明白,這麼複雜難搞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
餘添的事情,的確是他做的。
馮麥冬和殷覓,是已經訂了婚的夫妻。
馮麥冬出身豪門,殷覓是中產之家,本來家裡不同意的,馮麥冬把一切都用錢搞定了,剛剛和殷覓領了證,還沒有舉辦婚禮,殷覓遇見了餘添。
從此一眼萬年。
餘添波瀾不驚的心,起了漣漪。
他自己曾經告訴餘掌珠,這輩子不會為了某個女人傷情的。
是餘元設計讓餘添和殷覓遇見的,剩下的事情,他左右不了。
馮麥冬已經感覺出來未婚妻和餘添的不同尋常了,曾經和家裡大鬨過,於是,餘添和殷覓的事情,一下儘人皆知。
人家的老婆,人家自然不乾。
眼看著就要挑起一場爭鬥,餘添為了殷覓,要和馮家翻臉,一翻臉,股票就會下跌,自然會影響世亨,現在餘元又有世亨百分之三的股份。
這件事情,是餘元一個人做的,和餘威沒有關係。
餘威不成器,每次都掉鏈子,不如餘元一個人做。
想不到這時候,自己公司的股票持續走高。
餘元看得出來,這是崩盤的前兆,可究竟是誰,這麼大的本事?
餘元一時之間想不出來。
於是,他去了餘家,想找餘世中商量。
畢竟餘世中是商場的老手,對這種事情,或許能有所了解。
雖然平時算計老爹,但關鍵時候還得靠老爹。
但是餘世中不在家,隻有餘掌珠在。
餘掌珠看到餘元來了,笑了一下,“二哥是為股票的事情來的?”
“你怎麼知道?”
餘掌珠笑笑,“有什麼事情,不如和我說啊,說不定我會幫上什麼忙。”
餘元便說了自己公司股票持續走高的事情。
餘掌珠笑笑,“二哥你,準備什麼時候放過三哥?”
餘元特彆吃驚,餘掌珠對這件事情一點兒不吃驚,好像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餘添?餘添和我有什麼關係?”
“都是手足,三哥找了個有夫之婦,弄得一身狼狽,身為餘家人,你也不光彩!”餘掌珠說到。
“我公司的事情,是你做的?”餘元簡直不敢置信,以前他是真以為掌珠好欺負,什麼都不懂,所以,強行奪走了百分之三的股份,這筆錢可是相當多。
“是啊,怎樣?”餘掌珠坐在沙發上,看著二哥。
“你懂操盤?還是有人替你做的?”餘元瞪大了眼睛問到。
“有區彆麼?如果是有人替我做的,說明那個人在我背後,和我一條心,你更應該害怕才是。”餘掌珠淡淡地說到,“還有啊,二哥,你也彆擔心,我不會隨意讓你崩盤的,你隻要答應我兩件事,第一,把世亨的股份給我,我高價回購;第二,三哥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就這兩點!”
說完,餘掌珠就上樓去了。
反正現在她手裡有資本,她不著急。
著急的應該是餘元。
餘元呆呆地在樓下站著,想著掌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狠手辣,這麼難對付了。
可不是以前那個任大哥擺布,讓她嫁給章哲的人了。
餘元想了想,覺得掌珠操盤的可能性極小,她不懂操盤的事情。
短時間內也學不會。
誰呢?
她背後的人是誰呢?
江延東?
餘元二話沒說,人還沒回公司呢,就讓公司的人給他訂票,去豐城。
餘元到達豐城的時候,江延東在開會。
餘元就在江延東的辦公室裡等,坐立不安。
江延東剛剛進門,餘元就說,“延東,我公司的股票是你在操盤?”
“誰告訴你的?”
“我看出來我公司股票的不同尋常了,掌珠那個臭丫頭,非說是她操縱的,我不信,特意來問問你,是你在操作嗎?”餘元問。
“怎麼想到是我?”江延東已經坐在了後麵的椅子上。
“掌珠認識的人,手段還這麼厲害,想想也就隻有你一個,而且,你和掌珠過從甚密,我自然不想旁人了。”餘元特彆著急,已經失了往日的分寸。
“這是我和掌珠的條件,我若依了你,我的條件,她便不答應了,你還是去找掌珠。”江延東說到。
餘元心說掌珠的威脅條件已經告訴他了,讓他把股份全部放回,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當時是掌珠說得,給我百分之三的股份,讓我把上次那個合同給你。我給你,現在她又要回去,她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餘元說到。
江延東微皺了一下眉頭,“她出百分之三的股份,為了我?”
“你不知道?”餘元心說,壞了,自己的嘴又快了。
江延東不答應停止操盤的事情,看起來這件事情還得問掌珠。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掌珠很快又如約來看江延東了。
從進門的那一刻,江延東的目光就盯著餘掌珠。
“也不是沒看過,你看什麼?”餘掌珠問。
“搞了這麼多事情,無非就是想告訴我——你喜歡我。喜歡我,又不好意思說,便搞了這麼多事情。說句‘喜歡你’很難嗎?和董杉說我是你的後台,會替你撐腰,在你二哥麵前,又冒充我的大號,你倒是給我操個盤看看。”江延東現在約略有些了解餘掌珠了。
“這些人,多管閒事。”餘掌珠低聲嘀咕了一下。
餘掌珠的步子很明顯地頓了一下,她知道二哥來找過江延東了。
“喜歡你,你也不要我!”餘掌珠坐在了沙發上,頭側向一邊。
心思被江延東這般直白地說出來,說實話,她的臉上是極掛不住的。
江延東已經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來,坐到了沙發上,猛地把餘掌珠抱到了身上,“誰說我不要你?可惜,這裡沒有床。”
餘掌珠的一隻手攀住江延東的肩膀,“要床乾什麼?”
“有些事情,需要床才能表達的。”江延東盯著餘掌珠。
餘掌珠便知道,他的“要”非她的“要”,兩個意思,一個是文藝般美好,一個隻知道下半身的快樂。
餘掌珠心裡有些不待見他。
“你彆騙我才好。”江延東又說。
“我經常騙人嗎?”餘掌珠問。
“實話很少!”江延東刮了一下餘掌珠的鼻子。
餘掌珠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她哼了一下,想要起身,卻怎麼都起不來。
傲嬌得很哪!
“說句。”
“什麼?”餘掌珠問。
“你喜歡我。”
餘掌珠的頭就是朝旁邊側著,一句話不說。
對麵江延東銳利的目光,她還真是開不了口了。
想把整個身軀收回,也不成,頭低著,看向彆處。
恰好這時候,董杉敲門,江延東隻說了一句“進來”便沒有在意了。
董杉推門,看到餘掌珠坐在江延東的腿上,他抱著她,餘掌珠並不看江延東,在看向彆處,江延東似乎是一副低聲誘哄的樣子,又好像,他看到餘掌珠那張富含膠原蛋白的臉,下一秒就會忍不住吻上去。
那麼曖昧,那麼密不可分。
如果她沒進來,想必早就吻上了吧。
對董杉的進來,餘掌珠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偏過頭去。
下午,她就回美國了,畢竟這邊還有事。
那日,她從百忙之中找了點兒休閒的時候,去逛商場,和代瑋約好了,兩個人去商場買秋天的衣服,換季了,沒衣服穿了。
餘掌珠現在買衣服都是挑選比較知性的衣服,代瑋現在在公司還是處在底層,選的衣服比較休閒。
兩個人走到gui的品牌專櫃前,餘掌珠看中了一套小西裝,現在她的眼光總是往職業裝上看,代瑋則想讓餘掌珠試一套薄呢長裙,比較休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