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心上的名字!
江景程之所以認為喬詩語最合適,是有原因的
喬詩語孩子早產,和孟昭華脫不了關係,兩個人的仇恨是既定的,按照喬詩語的性格,有仇不報非君子,現在她還沒有騰出來空,畢竟在坐月子。
江景程不允許江延遠有一個私生子存在,將來家事財產都相當麻煩,說不定會生出來一個什麼樣的孩子,讓江延遠除掉這個孩子,他可能下不了手,二來虎毒不食子,江景程不想讓江延遠落下這種名聲。
讓喬詩語去搞孟昭華,這就名正言順多了,嫉妒,同一個男人,同時懷了孩子,女人之間的爭鬥非常正常。
說起來,延遠搞得這一套也挺奇葩的。
不過關鍵時候,江景程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江景程相信,根本不用挑動,喬詩語就已經動了複仇的情緒。
不過,江景程需要再確認一下,順便挑撥一下。
一個大男人乾這種事兒,不大好,不過,孟昭華的孩子,確實留不得。
這個孩子留著,將來就會有報仇的念頭,分財產的念頭。
江景程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從江延遠對喬詩語的念頭來看,好像是這輩子沒有彆人了,就她了。
以前對掌珠,對代瑋從來沒有這麼大勁頭。
江景程摸了摸下巴,真麻煩。
聽說喬詩語生了個女孩——
這是江家頭一個頭胎生女孩的——
她還不是江家的兒媳婦。
不過,正好喬詩語的孩子是第三代懷孕的孩子當中,第一個出生的。
是冥冥注定麼?
縱然江景程不信鬼神,可也要相信天意一說了。
喬詩語的麻藥勁兒剛剛過去,她在床上疼得渾身抽搐,臉上全都是汗。
她還是朝著床裡麵,不看江延遠。
喬正業和羅妮兩個人去看孩子的了,江延遠看著喬詩語痛地渾身抽搐,卻一聲不吭的樣子,很氣憤,很心疼,疼成這樣都不說一句的。
她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江延遠感覺到整張床都在顫抖,她側著身子,躺在那裡,特彆孤獨,一個人傲嬌地不說一句話,執拗地要命。
江延遠坐到了她的床邊,要把她抱起來,喬詩語忍著劇痛,咬著牙說,“彆動我,求你,彆動我。我在用止痛棒。”
江延遠實在看不下去了,把她的上半身抱過來。
喬詩語的身子在他的懷裡了,江延遠看到她閉著眼睛,眼淚嘩地一下就落了下來,江延遠並不曉得,她為什麼落淚,該是和痛關係不大。
她的頭發都濕了,應該是剛才流汗流的,她閉著眼睛,靠在江延遠的懷裡。
江延遠的頭貼近了她的額頭,他從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會是這樣。
房間裡靜悄悄的,隻能聽到喬詩語輕聲的抽搐。
“疼成這樣,為什麼不說?”江延遠問。
“說了沒用!”喬詩語又說。
喬詩語被江延遠緊緊地擁抱著,以前的時候,喬詩語就是這樣的,有了痛,有了難處,都是自己一個人抗,她也從來不和彆人說,說了的確沒用,彆人也幫不上忙。
喬詩語的頭在江延遠的懷中側了側,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
喬詩語說了一句話,透過江延遠的胸腔,甕聲甕氣的。
“沒聽見。”江延遠說到。
“孩子姓喬。”喬詩語又說。
江延遠狠狠地咬了咬牙。
這種時候,也不忘了敲詐他,她知道,她在這種條件下提出的要求,他不得不答應。
“好!”江延遠咬了咬,又說了一句。
喬詩語長籲了一口氣,整個人冷靜了。
可能沒那麼疼了,喬詩語慢慢地睡過去了,也可能泄了一口氣。
所以,江延遠在醫院裡,喬詩語一直認為他是來搶孩子的。
隻要江延遠同意孩子姓喬了,這個孩子就可以不用進入江家,江延遠不可能帶著一個姓喬的孩子。
喬詩語這個算盤打得真不錯!
打得江延遠心裡發涼。
這個時候,護士進來了,讓喬詩語開奶。
護士給喬詩語按摩了一會兒,還特意對著站在旁邊的江延遠說了一些要點和注意事項。
護士剛才進來的時候,江延遠抱著喬詩語,兩個人親昵的樣子,護士自然認為是兩口子,再說了,女人生孩子,在身邊的不是老公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