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心上的名字!
江延遠開的是喬詩語的i,喬詩語坐在副駕駛上。
喬詩語側眼看了江延遠一眼,人高馬大的,卻開個小i,實在是滑稽可笑。
“你看什麼?”江延遠問到。
“你怎麼不開你的路虎了?”喬詩語問。
“下了機場直接打車過來的,沒開。”
喬詩語便側過頭去,不說話了。
她低下頭,開始給喬正業發微信。
“爸爸,我沒有守住我自己的承諾,我本來想獨立一個人撫養孩子的,可是上次孩子病了,周姿阿姨也勸我,所以——今天我和江延遠去登記了。”
喬詩語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工作。
喬詩語的事情他管不了,這個女兒的主意,比誰都正。
他隻能“唉”地歎了口氣,孽緣。
不想來什麼,便來了什麼。
江延遠和喬詩語兩個人照相的時候,都沒笑,總覺得從內心深處發不出來一個笑容,等著登記的時候,誰也沒跟誰說話,仿佛辦理離婚的一樣。
以至於工作人員看兩個人的樣子,問了句,“來辦理離婚?”
江延遠的臉更黑了,“結婚!”
工作人員才歉疚又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不起,兩位。剛才剛有一對辦理了離婚,我說順口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
之後,兩個人去民政局,改了江喬的戶口。
這是江家第一個名字是兩個字的第三代,掌珠家的孩子都是三個字。
這個名字起得更隨意,比結婚更潦倒。
喬詩語不打算辦婚禮,既然不打算,江延遠也不勉強。
怎麼就覺得他這個婚結的如此潦倒?
既然是江延遠的人了,喬詩語日後就要跟著江延遠去住了。
說實話,對去江家,她心裡一直打鼓,不想去。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沒有繼續矯情的意義了。
她就跟喬正業說了一句,她要去豐城了。
那口氣,仿佛跟著江延遠過日子是度假一樣,度完假就再回來了。
喬詩語也沒有多少東西,孩子的東西居多。
江延遠看著她收拾東西,皺了一下眉頭,“這些東西,到了豐城再買。”
“這些是薇子的東西。”喬詩語並不搭理。
“到了豐城再買新的,我買!”江延遠始終咬著牙。
喬詩語抬起頭來看了江延遠一眼,“江總果然財大氣粗,你買便你買。”
喬詩語心想著,我跟你矯情什麼?反正你有錢!
喬詩語又去收拾衣服,很多的純棉裙子之類,她都收拾到了箱子裡。
“這些到了再買!”江延遠看到喬詩語收拾的這些東西,破破爛爛,不值錢。
“我穿習慣了!”
“你是江家三房的太太,你穿這些出去不怕被人笑話?”江延遠幾乎要咆哮了。
“我不怕被人笑話。是江總你怕被人笑話吧?娶了這麼一個小門小戶的女人,還穿成這樣!”喬詩語站起身來,對著江延遠反駁。
江延遠氣得坐到了椅子上,看著喬詩語收拾衣服。
羅妮和月嫂都在旁邊看著,怎麼感覺到這兩個人根本不是新婚啊?
新婚燕爾,不都是甜膩膩的嘛,怎麼感覺這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這麼重?
月嫂都有些擔心。
江延遠給了月嫂和羅妮一人一筆錢,說以後若是喬詩語回江城來,再請他們。
江延遠到現在也不知道羅妮的身份。
江延遠是找的分公司的人,給他們收拾行李,送到機場。
在機場的時候,江延遠單手抱著孩子,另外一隻手,很自然地牽起了喬詩語的手。
喬詩語想起曾經和周姿阿姨說過的,沒有人牽過她手的話,那一刻,心裡變得軟軟的,也暖暖的。
心裡很大很重的冰山,好像那一刻,便被撞開了一個口子。
直到上了飛機,都是江延遠抱著孩子。
兩個人回了豐城以後,喬詩語一直沒去看江景程。
曾經說過不嫁進江家,如今還是嫁過來了,她麵子上過不去。
結婚的事情,江延遠已經和家裡人都說了。
大家都知道。
周姿非常欣慰,以前就想小喬跟延遠,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挺好的。
雖然這個婚結的太潦草了,但是她怕小喬尷尬,所以沒說讓江延遠帶她來家裡,怕她不願意見江景程。
隻是私下給小喬發了條微信,祝她新婚幸福,兩個人好好養育孩子,還說怕小喬初來乍到的尷尬,畢竟江家很多人喬詩語都不喜歡,而且這次結婚,喬詩語勉為其難。
所以喬詩語難得地有一段私人的時光,在江延遠的彆墅裡,帶孩子。
江延遠已經找了個一個月嫂和保姆,喬詩語日常的任務並不重。
兩個人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不過中間有孩子,兩個人也就沒有怎麼樣。
江延遠家確實很大很豪華。
有一次喬詩語從樓上下來,差點兒找不到廁所了。
喬詩語還是問的月嫂,江延遠就在沙發上坐著,聽到她這句幼稚的詢問,竟然沒來由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