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揚和謝寧都來了。
遠遠地看到江朝雲,孟揚就過來了,江朝雲長相那麼鶴立雞群,那麼英俊挺拔,誰會注意不到他?
江朝雲的手裡端著一杯白酒,孟揚過來以後,晃了晃手裡的酒,說了句,“為了個女人,不值得。”
“什麼?”江朝雲一手抄兜,也搖晃杯中酒。
“我說,為了沈沅,得罪商業上的兄弟,不值得。我算看出來了,十億也敵不過長得帥,沈沅詭計多端。這種女人,得少沾。還有你,必須少沾。”孟揚又說。
江朝雲低下頭去,說了句,“我沾什麼?”
“你說沾什麼?她啊。沾了可就摘不掉了,這話可是你以前對我說的,千萬彆告訴我,你這麼跟我說,是為了麻痹我,就是為了甩開我,自己去上她!”孟揚又說。
江朝雲的唇角微微上揚了一下,舉起白酒,似乎饒有興趣地看杯底的沉澱,“怎麼可能?我和你的想法一樣。”
“你沾了她可是她親口說了,你親口承認的,怎麼,以後又少沾了?還是準備一直沾下去?”孟揚說到,“她是個什麼味兒?跟我分享一樣。”
孟揚一副饞沈沅身子已久的樣子,好像沈沅就是一塊好肉,他想一口一口地吃掉。
江朝雲還沒說話呢,就聽到旁邊一個人說到,“哇,沈小姐,嘖嘖嘖,那品味——”
孟揚和江朝雲歪頭看過去,才看到是謝寧。
謝寧一副沈沅在,便繞梁三日的感覺。
江朝雲看到謝寧,便從頭把他打量到了腳,長相很普通的一個人,當然,有錢給了他高貴的氣度,若不是有錢,他就是人堆裡的一個普通人。
“怎麼?謝總要分享一下嘛?”江朝雲不鹹不淡地說到。
那口氣裡,聽不出來是什麼,好像挑釁,好像諷刺。
“總之,沈小姐,好深奧。”說完,謝寧就走了。
他走了以後,孟揚在回味謝寧的話,“奧”沒聽見,光聽見“深”了。
“深?她深嗎?”
江朝雲看了他一眼,說到,“你長她就不深。”
說完,江朝雲就離開了。
直到江朝雲離開,孟揚都不曉得,江朝雲到底是什麼時候沾的沈沅,沾了幾次,是不是沾了也甩不掉了?可也沒聽說啊。
不過在男女關係這點兒上,江朝雲向來把彆人的嘴堵得特彆嚴,除了孟揚,貌似彆人都以為他是柳下惠的。
可江朝雲長得就是一副欲樣,他能禁得了?不可能。
雖然他滿臉都寫滿了“禁欲”兩個字。
在場有三人,就隻有他孟揚一個人沒有沾過沈沅。
他惡狠狠地想了想,媽的,十億啊,什麼都沒換來。
就算江朝雲長的帥,可他謝寧呢,謝寧有什麼?
江朝雲喝了一晚上的酒,胃燒得很難受,東西吃得也很少,所以晚上回去的時候,胃火燒火燎,又餓,很想吐,剛才想在外麵吃東西的,但是懶得下車。
也可能是為了彆的事情,所以有點兒生氣。
司機送他回來的時候,他都快在車上睡著了,但還是餓,他的精神狀態,想做飯是不大可能了,也已經告訴鐘點工了,說他晚上不回來吃飯,不用給他做的。
想來想去,便想去那個女人家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