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哪怕臉蛋再美麗,氣質再高雅,身材再惹火,也無法激起男人的興趣。
尤其金刀王本身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
所以他極少進白牡丹的房。
他隻是白牡丹的擁有者。
他不會讓彆人碰,但是,他自己也不想碰。
這樣一來,夫妻關係又怎麼可能好。
其實吧,金刀王如果能放下身段,好好的哄一哄白牡丹,她也不至於這麼高冷。
終究是他的妻子,雖然不情願,但終究也嫁了他,上了床,隻要他好好的哄一哄,白牡丹終究不是冰山,也還是會笑臉相對的。
可惜金刀王是一城之主啊,願意討好他的女人太多了啊,他又憑什麼要去哄白牡丹?
不願笑,不想叫,那就不理你,你的房都不進,你自己一個人玩吧。
這就是六年來,金刀王的心態,也是現在麵對金刀王的屍體,白牡丹一滴眼淚也沒有的原因。
她跪坐在靈堂裡,如其說是悲傷的守喪,不如說是完成一個必須要擺出來的給彆人看的任務。
而如果不是因為金浩,估計她這樣子都懶得擺出來。
淒清的靈堂,並不悲傷的守靈人,白衣如雪,烏發如雲,那跪坐的身姿,美麗如雪中的寒梅。
唐螳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仿如水墨畫的情景。
他的三角眼裡,射出熾熱的光芒。
真美啊。
這一刻,他想跪下來,爬過去,舔她的腳,把她全身都舔一遍,然後撕碎她的衣服,狠狠的蹂躪她。
他要讓她尖叫。
他雙手握拳,全身顫抖。
指甲深深的紮進肉裡麵,才能竭力抑製那種衝動。
本來在默默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的白牡丹似乎察覺到了異常,扭頭看過來。
她的脖子纖細欣長,這一扭頭的動作,有一種絕美的姿態。
有一股血,從唐螳小腹中直湧上來,是那般的熱脹難耐。
不過下一刻,他就迎上了她的眸子。
那對冰雪明眸,是如此的美麗,卻又是如此的寒冷。
在看清來人是誰後,那眸子裡甚至有一種悄藏的厭惡。
唐螳知道白牡丹討厭他,因為他長得醜,過往的日子裡,他雖然偷看白牡丹,但也隻能偷看而已,有時看得過於貪濫,白牡丹有所察覺,眼光轉過來時,他隻能立刻把眼光收起來。
但這一刻,他沒有收回眼光,而是直視著白牡丹的眼晴。
就如饑餓的狼,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白牡丹立刻發現了他眼光中與往日的不同之處。
白牡丹很美,很傲,但她並不傻。
沒錯,她胸很大,但並不是胸大無腦,相反,她其實很聰明。
她眉頭微微一凝,但也沒有退縮,仍然淡淡的迎視著唐螳的眼光。
她在瞬間就判明了自身所處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