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了。
魏幽憐最後放棄了掙紮,任由元憤把她拖進去,綁在了十字架上。
她平靜地看完元憤做這一切,然後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搖著小扇子,看她的反應。
“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魏幽憐說。
因為平時看見這種架勢都是要問話,你說不說,不說是吧,用刑!
可元憤跟彆人不一樣,他帶著聲調說:
“沒什麼想問你的,我來這隻有一件事,折,磨,你。”
魏幽憐苦笑了一聲:
“有什麼意義呢?”
元憤惡狠狠地說:
“我們給元鐘離傳了信,可是他那邊沒有任何消息,看來他是不想來救你了。我會一直折磨你到他來為止,你覺得怎麼樣?”
“你真是很蠢啊,元憤。”
魏幽憐如此評價道。
“我蠢?!”
元憤的眼睛倏然睜大,拾起一旁的鞭子,不分青紅皂白就往魏幽憐身上打。
她硬是沒出聲。
這副凡人嬌弱的身軀根本就擋不住,身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衣服的顏色也加深了。
“是我考慮不周,”元憤緩緩向她走過去,就像在奈何橋上一樣,貼近她的身體,慢慢扒開她的衣服,“這樣打起來,才更疼。”
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呈現在元憤麵前,逼得他血脈噴張,拿著手裡的鞭子,一鞭又一鞭打上去。
很快便全身流血,沒有一塊好地方。
“硬骨頭,”元憤換上了一旁的拶子,夾在魏幽憐的手指上,“這個可是很疼的,我不信你不喊出來。”
魏幽憐的嘴唇蒼白,低頭看了看在血中浸泡過一樣的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有疼痛在全身蔓延,逼得她幾乎要掉下淚來。
裂開的衣服,裂開的皮膚,慢慢滴在地上的血……
為什麼要遭受這種罪……
“喊啊,必須喊,”魏幽憐笑得絕望,“不喊怎麼能滿足魔尊變態的心理呢。”
變態的元憤真的啟動了刑具。
“啊……”
魏幽憐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雖然不知道在哭什麼。
也許是喪失了活著的最後一點希望,她已經被元鐘離放棄了,像元憤說的,天庭不可能因為她一個人的命就把九州無瑕劍交出來讓魔族威脅天下蒼生。比起眾生,一個臥底算什麼,塵埃一粒罷了。
“恨不恨?”
元憤問她。
“恨誰啊?”
魏幽憐反問元憤。
“恨不恨元鐘離?恨不恨天庭?還有,你恨不恨我?”
元憤的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目光,他急切地渴求著答案。
魏幽憐笑著流淚:
“恨什麼啊,有什麼意義啊。”
元憤放下拶子,又換了一把刀,靠近魏幽憐,默默割開她的皮膚,就讓她眼睜睜看著。
然後又換了個鋸子,鋸掉了她右手的兩根手指,讓她再也拿不起鐮刀。
挑斷她的手筋腳筋,讓她徹底變成一個廢人。
魏幽憐冷漠地看著他,就像與自己無關一樣,直到劇烈的疼痛吞噬她的意識,然後元憤又一盆水把她潑醒。
“好玩麼?”
元憤問她。
魏幽憐的眼睛裡全是血絲,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他了。
“最好的解脫就是死,可是你被綁得這麼結實,想自殺也不行吧。咬舌嗎?難度挺大的。”
元憤的手指撫摸過她殘破的衣服,超級無所謂地思考著她現在的境況。
“是處嗎?”
元憤貼著她耳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