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一手提著劍,一手捏著胡子的老年人不知何時出現,上百位瘟灰衛竟無一人察覺。
“小子,你太高估老夫了,這麼多人,老夫可打不贏,倒是可以帶著你逃跑!”
“好!那你帶著她跑,我自己跑。”朱友珪瞧了旁邊少女一眼。
韋莊“……”
“仔細一想,老夫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戰一戰的。不過老夫聽說,你又弄出了一些小吃以及一種特彆烈的美酒……”韋莊臉色通紅,一大一小怎麼都這麼精呢!
自己也隻不過想蹭一蹭好處罷了。
“不用了吧!對麵這麼多人,我覺得還是跑路安全一點。”
朱友珪一本正經的看著韋莊,有些害怕道。
“老夫隻要酒!”韋莊再一次斬斷對麵射來的無數箭矢,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兩罐。”朱友珪沉思了半響,緩緩說道。
“小子,看好了。”
長劍淩空轉勢收回,穩穩落在魏瞎子的手裡。劍氣如罡風,掀起衣袂獵獵,韋莊一臉蛋疼的將目光死死鎖定前方的瘟灰衛。
身形一閃,進入人群,仿佛餓狼進入羊群,而他裡的劍便如狼的爪牙,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
隨著最後一道銀光草地起,萬裡已吞敵人血。
一眾人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但他們反應速度在實力壓製麵前,也無用。
放目望去,所見之處莫不是鮮血成河,唯有李幻音和朱友珪的位置依舊完好。
李幻音立在馬上,滿眼狼藉風光,隻覺震撼地無以複加。半晌她喃喃道“這酒錢真值錢。”
不由地,李幻音看向韋莊的眼神再次升起濃濃的熾熱之情,好似餓貓見碩鼠。韋莊被她這一陣目光一掃,頓時渾身上下長起一層雞皮疙瘩。
韋莊來到朱友珪身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他們。
“走啦!”
“哦!”朱友珪點點頭。
“那你的手還打算拉多久。”
李幻音用力的甩了甩朱友珪的小手,有些憤怒。要不是看到他剛才將自己拉到身後,她早就拿出匕首跟他拚命了。
“挺舒服的。”朱友珪這才緩過神,看了一眼自己拉的小手,認真說道。
“登徒子。”
“我還是一個小孩子。”
“從小就這麼口花花,長大後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幻音拿出手絹細細的擦了擦,剛想把手絹收起來,但轉念一想到這上麵肯定沾滿了朱友珪的氣息,乾脆直接把手絹給丟了。
“謝謝誇獎。”朱友珪點點頭,表示感謝。
“哼!臉皮真厚。”李幻音縱身上馬,唾棄道。
“再見。”朱友珪笑著搖了搖手。
“再也不見。”說完,李幻音毫不猶豫的走了。
“噢!我們也許還會見麵,因為你還欠我一匹馬。”朱友珪笑道。
未來女帝走後,朱友珪緩緩抱起手臂,恢複了一個正常神色。
韋莊盯著朱友珪許久終於,“沒想到,她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計算她。”
從一開始跟b的對話,朱友珪的計劃便開始了。
朱友珪嗬嗬一笑,一副敦厚的模樣。
“彆人能夠利用你,是因為你還有被彆人利用的資格。當彆人理都不理你了,那就代表你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
看著地上這些骸骨,朱友珪悠悠說道,“他們這群山賊的唯一利用價值就是當一個跑龍套演員,出場一次就夠了。”
“那你對那小妮子到底是一種什麼態度呢?”韋莊望著李幻音逐漸遠去的背影,他可以肯定朱友珪一定會在她的心中留下十分深刻印象。
“看她有多大利用價值再說吧!”朱友珪平靜地抬起頭,向遠處的一顆大樹望去。
“最後一個疑問,你剛才說的酒算不算數。”韋莊看著眼前這個小孩,心中竟湧現出一絲恐懼感。
“算。”朱友珪點點頭,在眾多屍骸中摸了摸,找出了三塊黑色令牌,刻著“百一”“百十”“九十”,上麵還沾染著血跡。
不等韋莊快要轉變對朱友珪的印象時,隻見朱友珪緩緩說道,“不過等我哪天心情好釀出來再說。”
頓時,一切回到原點,朱友珪的嘴騙人的鬼。
朱友珪拿出剛才李幻音丟棄在地上的絲綢手絹,細細的擦了擦,將其收進自己的衣袖裡。
自言自語的說道,“大夫人的禮物,我很滿意。”
韋莊伸手拉了下朱友珪的袖子,“走了走了,回家,快回家做飯,這兩天都沒好好吃一頓吧?”
被拽著走了兩步,朱友珪突然回頭看向韋莊,“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張氏會對我出手。”
韋莊裝作沒聽懂,詫異道“張夫人可是你的長輩,她怎麼可能會對你出手呢!”
裝,你給我裝。朱友珪斜斜看著韋莊,沒說話。
“是,老夫知道張夫人會對你出手,但主因還是在你,如果不是你出城,她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韋莊也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樹木一眼,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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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放假了,剛看了一集(中央主持人比賽)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