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的奮鬥史!
玄冥教總舵,立於群山之間。
順著山勢綿延,教眾也紛紛在這裡建設屋舍田地、哨戒、訓練基地。
山勢廣大,玄冥教將這附近的幾座山峰,連接著山峰之間的空地上,都劃為了自己的領土。
依靠著崎嶇狹窄的小路,兩山之間狹隘的峰口,這些大自然天然形成的險要,玄冥教建立了一座山間的要塞。
然而如今,這座巨大的山間雄偉建築之外,已經被如黑潮一般的漆黑軍隊緊緊圍住。
魏一立於高處,周圍則是重重疊疊的漆黑大軍,依靠著地勢,擺起殺氣騰騰的軍陣。
身旁,緊隨著幾名將領,他們相視一眼。最終走出一名較為魁拔的將領,對著魏一俯身一禮,恭謹問道“將軍,我們的士兵既然已經將玄冥教團團圍住,為何不趁此攻打進入,消滅這一乾蜀山的叛逆?”
魏一斜瞥了一眼這名將領,冷冷的說道“二殿下想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來議論紛紛。”
魏一的態度並不好,甚至說的上是敵視。但身旁的這位將領卻沒有絲毫不惱,甚至臉色還有些顫顫然,急忙說道“大人嚴重了。”
話語剛落,昏暗天空中“嘭”的一聲巨響,宛如秋日的金絲菊,花瓣美麗妖嬈,儘情綻放稍縱即逝的美麗
魏一這才轉過身,看了一眼身後低頭哈腰的將領們,冷哼一聲,“敢反抗者,殺無赦!”
“喏!”
宮殿之中
“啟稟殿下,蔣氏兄弟請見。”
“恩,讓他們進來吧!”朱友珪坐在石椅之上,俯視著這玄冥教宮殿之景。這與下方觀察玄冥教宮殿,心中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好好安葬吧!”朱友珪意味深長看了降臣一眼,降臣微微躬身,帶著玄冥教教主降臣離開了。
“二殿下,這?”孟婆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疑惑。
“孟婆,彆人已經大義滅親了,也就沒必要再進行肢解之刑了吧!”朱友珪看著孟婆雖然笑容滿麵,但是語氣卻有一絲不滿。
“二殿下,是屬下逾越了。”孟婆自然能聽出朱友珪心中不滿,臉容滿是惶恐,低頭後退一步不再言語。
雖然她是親眼看到降楓被殺,並可以可以十分肯定降楓已經死了。不知為何,她心裡總有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但就是說不出來。
不一會兒,有著彎眉粗大、胸脯橫闊的蔣氏五兄弟,以及未來有著萬夫莫敵之威的鬼王朱友文。
抵押著三個人緩緩走入宮殿,其中葉琳詩跟在他們身後,身上翠綠的衣裙沾染了點點血跡。
且在進入宮殿之後,在一眾投降派長老異樣的視線中,徑直來到了朱友珪的身旁。
“屬下,葉琳詩參見殿下。”
“嗯,這些年辛苦你了。”朱友珪微微點頭,靜靜地俯視下方,看著跪在地上的未來四大屍祖中的陰彀、候卿、以及旱魃。
說真的,他也沒想到當初隨便布局的一個閒棋竟會今天的成就。
雖然不知道原著中朱友珪是如何說服四大屍祖幫他重建玄冥教的。但他可以知道,原著中朱友珪重建玄冥教時,肯定不是以他為主導地位。
隨意一眼,他便能看出下方的三位屍祖,實力皆為小天位,隻不過真正實力卻稍稍有些欠缺,缺少實戰經驗。
而蔣氏五兄弟雖然也是剛剛突破大星位,但他們確實從無儘屍骸中活下來的將領從,也能彌補境界差距,但更多不確定因素應該還是葉琳詩的突然叛變。
至於鬼王朱友文,應該就是在旁邊喊喊加油,純屬打醬油的。當然朱友珪讓他跟隨蔣氏五兄弟一起,也是為了能讓他見識見識世麵。
當然這些都還隻是他的猜測,畢竟他又沒看到真正的戰鬥場麵。
站在朱友珪左邊的唐靈月,在看到葉琳詩這個年輕少女的一瞬間,她感受到了濃濃的惡意。
惡意中透露著一種殺意,唐靈月戰鬥力不強,甚至可以說是弱雞,但其它方麵可不傻。
偏過頭,看著一臉冷漠的朱友珪,心裡暗暗猜測,難道這是朱友珪的迷妹出現了?她沒想到這個冷酷無情的少年竟然還有人喜歡。
這如何不令她驚訝,如果讓她選擇,她願意選一個傻子,也不願意選朱友珪。
傻子至少還知道感恩,而像朱友珪這樣的人,自私自利,心中永遠隻有自己。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腦海中思緒萬千的唐靈月忽然看見朱友珪悠悠地看著自己,心裡頓時一陣心虛,急忙跑到旁邊幫那些將士打掃宮殿衛生去了。
而正在艱苦奮鬥的士兵,也被眼前突然出現並搶走自己手中掃帚的年輕少女,驚住了。
看過搶飯碗的,還從來沒看見過搶掃帚的。
朱友珪看著逃跑似的唐靈月,神情隱隱有些不滿,我隻想讓你幫去拿些零食來吃,你怎麼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葉琳詩看了朱友珪一眼,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默默的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淺紅的蘋果遞給朱友珪。
而一旁被反綁雙手的高冷少年不知發了什麼瘋,眼眸赤紅,一看著站在朱友珪身後的葉琳詩。
朱友珪看著手上的蘋果,又看了看下方陰彀臉色,隱約中猜出來什麼。
舔狗?
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有一天會成為舔狗眼裡搶走女神的渣男。
“嗬嗬!”朱友珪微微笑道,隻不過這笑容中帶一絲嘲諷。
“蔣氏兄弟,給他們鬆綁吧!”
“喏!”雖然蔣仁傑不明白二殿下為何這麼做,但他還是讓自家兄弟遵從了他的命令。哪怕,五弟與四弟心有怨言。
因為他們裡死亡邊緣僅僅隻差一步之遙,而現在說放就放,他們心中豈能沒有怨言。
“殿下,他們乃是前教餘孽,且實力強大,如若直接鬆綁,恐怕多有不妥。老身有那種讓人失去記憶的藥品,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孟婆在這時,向前一步,露出那滿臉皺紋的麵容,語氣殷勤道。
朱友珪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多謝孟婆好意了,隻不過本殿下更喜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此次攻打玄冥教,我可是出奇的仁慈。對於玄冥教教眾,隻要不對士兵造成傷害的,本殿下都沒有傷及,更何況玄冥教教主也不是死我的手上,而是他的親生女兒手上。”
朱友珪的話語並不大,但宮殿之中的每個人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其中,唐靈月聽到這句話語,轉頭朝著朱友珪的方向吐了吐舌頭,不屑地癟了癟嘴,自言自語道,“切!你說的話誰信呀!”
剛開始朱友珪說的話語,下方三人無一人相信,其中脾氣最為火爆的旱魃更是用著他那燈籠的眼神,殺死了朱友珪好幾次。
候卿倒是很平靜,而陰彀的目光全然都在葉琳詩身上。但聽到最後,他們的神色卻變了,無一例外,他們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無比。
孟婆聽到這裡,眼神變幻,躬身恭謹地退了下去,她也算是看出來了。
這位少年生性多疑,頗有朱溫遺風,他根本不放心那個降臣,想借此轉移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相互製衡。
就是怕他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嗬嗬!
要知道他們四人從小就是一起長大,哪有這麼容易被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