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帝的奮鬥史!
“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敬翔說完,頓了頓,似乎沉迷於畫麵之中,無法自拔。
“子振兄對這首詞的評價如何?”李振微微一笑,幾絲光芒閃過。他雖看出了誰勝誰負,但他卻不打算出這個風頭。
“讓興緒兄見笑了,那在下也就發表一下個人拙見吧!”敬翔聽聞李振的話語,望了望周圍一眼,點點頭。
“全詞雖語言明白如話,但其感情卻深沉真摯,深有民間百姓那種獨特神情風味,又具有文人詞構思新巧,便使得整首詞體現出一種靈秀雋永、玲瓏晶瑩的風神。”
“敬翔先生對此作,竟有如此之高評價!”
此時此景,敬翔的話語雖然平淡,但周圍眾人聞言身體一震,紛紛望向《卜算子》所寫下的人名。下一刻,便掀起了更大的嘩然。
“他便是朱友珪!”
“那個七歲吟詩的東平王第二子?”
“我曾聽我外甥說過,前幾年好像就是二殿下帶領他們一群運糧兵,消滅了岐國精銳之師。”
“聽說幾個月前,玄冥教被人滅了,好像領頭的也是一個叫朱友珪的人,不會就是二殿下吧!”
……
在看到那詩詞落款的那一刻,周圍人對這首詩詞的關注點,便開始轉移開來。從詩詞轉移到了朱友珪的身上。
如今看來,朱友珪不但在帶兵打仗上能做到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在文采之上更是才華驚人,能文能武,而且他長得還這麼俊俏。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敬翔嘴裡喃喃著這兩句,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望了朱友珪一眼,悄然無聲從人群中離開了。
人群之中,李振望著離去的敬翔,默默不語,在一心多用方麵,也許這就是自己與他的差距吧!
看完朱友珪的詩詞他第一感覺是感到驚豔,彆無他物,徹底沉溺於詩詞的意境之中。
而敬翔卻能身處意境之中,體會作者思想感情時,仍能想到如何利用此事。而當自己後麵終於反應過來,要去將這件事情朱溫邀功時,敬翔卻早已先人一步離開了。
閣庭之中,朱友珪自然也注意到敬翔離去的身影,不過他也是隨意看了一眼,便不再繼續關注。此人對朱溫極為忠心,並不是他所能挖走的。
“以往也僅僅隻聽聞韋老先生對二殿下有曠世奇才的讚譽,今日一見,果真如此!”這時,一名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的華服錦衣男子對他拱了拱手,隱隱有些感慨。
“豈敢,小子學識淺薄,對老師的讚譽實在有些當之有愧,讓老先生見笑了。”朱友珪回之以禮,微微一笑。第一謀士敬翔雖不能挖,但朱溫旁的李振卻不一定了。
“賢侄不必妄自菲薄,此詞一出,如今整個大唐在浪漫詩詞中,又有誰能比得上二殿下呢?”李振語氣誠懇,也無人懷疑他的話語的真實性。
畢竟敬翔對這首詞的讚譽已經如此之高了,李振的話語也就不足為奇了。不知不覺中,不少大家閨秀,千金小姐看向朱友珪的目光變得熱切起來,躍躍欲試。
不等朱友珪回答,李振摸了摸胡子笑道“今夜本想與二殿下一醉方休,但一想到那放滿案卷的案桌,老夫恐怕得暫先告辭了。”
“叨擾老先生了,他日有時間,友珪定會上門拜訪。”朱友珪點點頭,也明白李振是那種牆頭草,風吹兩邊倒的人。
等目送李振離開,朱友珪轉過身才發現張貞娘等人站在他的後麵,望向他的眼神複雜萬分。
“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沾了墨汁?”
朱友珪愣了一下,疑惑的開口道。
“敢問公子這首詞是為誰而寫?”半響,張貞娘開口道,清脆悅耳。
“……要真是為誰而作的話,那應該就是你了吧!”朱友珪打量了眼前女子一眼,發現姿色還不錯,不經有些玩味的微笑道。
“真的!”張貞娘臉色噌的一下,瞬間深紅,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為她寫詩詞,頓時產生了一種現在是不是在做夢的懷疑……
至於朱友貞那廝早已被她所遺忘,看來有時候,一個人名聲還是很有用的。
“啪!”朱友貞終於寫完,將手中的筆擲在一旁。宣紙上的字跡蒼勁有力,雄健灑脫,就是忽略內容,也可以算的上是一篇不錯的書法作品。
畢竟,朱友貞可不是身旁那幾個隻知道看妹子的兄弟,他從小就有要文超朱友珪,武超朱友裕的偉大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