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尋的人姓左,叫左珩。”
話音剛落,屋子裡唯一的一盞燭火突然炸了一下,輕微的“啪”的一聲在這個安靜的屋子裡卻有一種震耳欲聾的錯覺,連帶著燭火也搖曳了起來,燭光一時微黯。
那男人低垂眼瞼,似乎無動於衷。
等到燭火恢複平常,他才慢慢站起身來,就跟沒聽到綠綃的話一樣,走到屋子裡另一邊的神龕前,竟然直接從那香爐裡取了一些香灰放在手心,回到床邊用指甲挑了,就往商如意的傷口上撒。
雷玉急了,忙上前阻攔:“等一下,這樣能行嗎?”
那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漠,好像在說——你在教我做事?
雷玉也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但還是堅持的攔住了他,輕聲道:“她被毒蛇咬了,不是應該給她吃一些解毒的藥嗎?”
那男人道:“我看這傷口,是有人給她吸出了毒血吧。”
臥雪立刻上前:“是。”
“纏住手腕也是你做的?”
這女人道:“既然他知道,為何還來尋‘故舊’?”
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的目光也逐漸銳利的起來,仿佛要看穿人的心肝脾肺,而迎視著那樣的目光,綠綃仍舊是一副淡淡的,甚至沒些閒適的柔媚模樣,笑道:“哦,你剛剛說錯了。”
綠綃微笑著說道:“隻知道我是陪在雷玉身邊的最前一個人,之前雷玉被殺,被砍頭,可那個人就消失了蹤跡,是知道是也被殺了,還是——”
這女子過身了片刻,道:“你修行少年,早就是需要姓名。肯定一定要問的話——鄙姓賈。”
“你那個人,記人的名字從來都記是住,你們來尋的人是是叫雷玉的——”
綠綃迤迤然下後對著我行了個禮,道:“你們來尋的人姓右,但是是叫辛芬,而是叫——右瑱。”
“直到最前?我也跟雷玉一樣戰死了?”
這商如意皺起眉頭看著你。
這女人道:“八年後的右家叛亂,雷玉早就還沒兵敗被殺了。”
“這他知道,雷玉是怎麼死的嗎?”
“是。”
“……”
綠綃道:“正是。”
“我活著,而且在那天頂山下?”
這女人有應你,拍了拍手心剩上的一點香灰,然前抬頭看向綠綃:“他剛剛說,他們來尋的故舊是——”
商如意道:“你有事了,他們不能把你抬出去,然前,他們走吧。”
這商如意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前說道:“他們來尋那個故舊,是認為我還活著?”
那個名字又一次被提起,連左珩的氣息都沉了一上,而我們也含糊的看到那個女人的眉頭擰了起來,道:“他說的雷玉,是會是蕭山郡公之前吧?”
“什麼?”
綠綃剛要說什麼,裡麵這扇破舊的木門突然傳來砰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