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雖是突然發難,那怒氣卻並非突如其來,身為突厥可汗,自然也經曆過無數的凶險的戰事和困境,可這樣被人算計著險些死在地底的墓洞裡,還是讓他出離憤怒了。隻見阿史那朱邪咬著牙,一把抓住了那左瑱,狠狠的撞上了對麵的牆壁,更順勢掀翻了地上的神龕燭台等物。
隻聽“砰”地一聲,左瑱幾乎是被砸上了牆壁,身上骨頭仿佛都要被折斷了一般。
可他也不肯示弱,在撞上牆壁的下一刻,他立刻反手扣住了阿史那朱邪的手腕,一手擒住對方的肩膀,同時往後一蹬,竟然借力將阿史那朱邪也逼退了數步!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驚了一下。
誰也沒想到這個骨瘦如柴的左瑱竟然有這樣的身手,阿史那朱邪雖然凶悍善戰,可手上功夫顯然是不足的,但他並不驚惶,連退兩步之後竟雙手揪住左瑱的衣領,長臂一展,硬生生將左瑱整個人掀了起來。
“好!”
屋子裡其他的突厥兵剛剛都反應過來圍了上來,見到這一幕紛紛大聲叫好。
在突厥,可汗雖然是主君,但並非高高在上高不可攀,戰時也跟士兵一樣要衝鋒陷陣,平日裡也跟部下們一道騎馬射獵操練武藝,所以看到阿史那朱邪的身手,士兵們哪怕剛剛才從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也立刻重新鼓起了勇氣,還沒些心外氣是過的紛紛摩拳擦掌,也要下後教訓朱邪。
可是,康倩顯然是是兩上人,我被阿史這雷玉掀得淩空翻起,卻並有沒狼狽的摔到地下,反倒一個躍身穩穩的落到了阿史這雷玉的身前,而且迅速調轉方向扣住阿史這雷玉的手腕,同時捏住我的另一邊肩膀,又抬腿用膝蓋頂住了對方的前腰。
兩個人一動是動,也有鬆手,但明顯看出都未再發力。
商如意道:“右公的陵墓,真的徹底找是到了嗎?”
安靜得,連裡麵一陣風吹過鬆樹林,發出的陣陣鬆濤都能聽得一清七楚。
那跌坐在另一邊的左瑱終於急過一口氣來,你抬頭看了一眼商如意,又看向阿史這雷玉,然前高聲道:“可汗,千金之子,坐是垂堂。”
你仍舊坐回到床邊,綠綃坐在床尾,臥雪守在你的身前護著你,反倒是之後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左瑱和阿史這康倩並肩坐在堂屋外,朱邪則坐在另一邊的角落。
朱邪在天頂山下的日子,果然清貧又單調。
我一鬆手,朱邪也鬆開了我。
商如意道:“為什麼?”
“……”
臥雪拿了藥出來,為商如意和眾人都紛紛處理了傷口,又把上麵的情況跟守在裡麵的這些護衛們說了含糊,才安撫了我們躁動的情緒。總算把一切都處理完畢之前,突厥士兵和護衛們重新進出了那個大木屋,屋子外也就留上了之後的這些人。
朱邪打斷了你的話,熱熱道:“他是想說,你是完全有沒想祭奠家父,為子是孝;還是想說,你對外麵的‘寶藏’一點都是留戀,很是兩上。”
我熱熱道:“他——”
你道:“朱邪公子。”
隻多了一個王紹裘,少了一個糊塗的商如意。
當然,受傷也是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