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發現了我一直找尋的目標,我便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急速向著魂力的源頭靠近,但是全程維持著符域以及各種斂息的功法,一步步向著那些人靠近。
不敢隨意接近,越是靠近越是小心謹慎,對方的隊伍也在不斷移動,隻是時時掃過身上的魂力如同黑夜中的明星為我不斷提供方向,讓我沒有失掉對手的蹤跡。
終於在幾個時辰的漫長追蹤之後,在我的目力範圍內,終於見到了一小隊修煉者結伴而行,他們身上的服飾統一,每人都是乾練的練功服,隻是都在心臟的位置帶著一麵護心鏡,好像這就是他們隊伍或者說是他們勢力的標準服裝。
這些人的外貌與人族相同,隻是頭發顏色都是偏灰,雙眼眼白與瞳孔的界限模糊,除非仔細觀察才會發現除了眼白之外,瞳孔的顏色也是灰色,隻是眼中都冒著精光,灰色的瞳孔在眼光下成了銀灰色。
這些人繼續前行,隻是時不時便會有人放出魂力掃視,以防被人跟蹤,直到他們到達了一處廢墟,這些人才停下了腳步,似乎打算在此地紮營,甚至生了營火,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小心翼翼地,不停用魂力掃視著周圍。
這些人如此小心翼翼,所行之事定然非常重要,要是如此為何又會在此處紮營?難道他們在等待著什麼麼?很快答案就出現了。
一個時辰之後,我的疑問得到了解答,從另外一個方向上也是出現了魂力的掃視,隻是紮營的人馬探測到後並沒有什麼動作,但是這些人的情緒肉眼可見地開始振奮了起來,全部人都站了起來,由領頭人向那個方向發出了一道魂力,便在此地等待了起來。
很快從那魂力的方向上,有一隊新的人馬出現,雙方立著十米的距離匆匆站定,互相打量著對方。
新到的這批人造型與原本的這些人差的不多,服飾都是一致,隻是頭發以及瞳孔的顏色有些不同,新來的隊伍頭發是紅褐色,雙眼的瞳孔在灰色之中還有著一圈淡淡紅色。
“你們便是異世的魂族子弟麼?”灰發魂族的領頭人向著對麵發話。
“哼!看來你們在大陸之上養尊處優慣了啊,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帶有聖圈的才是魂族的主脈,爾等皆是魂族旁支而已!如今見到主脈之人,還不主動報上名來麼?”
大陸一方的魂族領頭人淡淡道:“現在不是糾纏在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還是快點去吾族先輩那裡吧,要不然夜長夢多,現在所有的勢力好像都在尋找傳承,所以我們也要儘快了!”
“哼,膽小怕事的家夥,難怪你們在大陸之上明明有著不俗的實力,卻偏偏要當什麼隱世勢力,真是可笑!”
“你!”還有人想要發作,而大陸魂族一方領頭人皺著眉攔下了,不耐煩道:“到底走不走,還是要在這裡浪費唇舌!”
“走!”雙方各自拿出一塊令牌,兩者一合,自動鑲嵌到了一起,隨後令牌傳出波動,波動直指一個方向,魂族雙方都不再言語,共同邁步前往那個方向。
但是雙方都不知道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條小尾巴,隨著他們向著他們的目標一同進發。
隻在約莫行進了一個時辰左右,他們便來到目的地,此處竟然像是一處墓地,一座土堆,土堆之前便是一座石質的大門,土堆以及石門之上有著灰色的能量在不斷流轉,像是封印又像是防護,將整個墓包裹了起來。
“想不到此處有我們魂族典籍之中最高深的封印,命魂印!記載中描述,命魂印是魂族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以性命為代價布下的魂力封印,此命魂印一下便與整個魂族的因果所聯係,要想以蠻力破壞除非是以強大數十倍的力量攻擊才有機會。”
“不錯,看來你們旁支也不全部是不學無術之輩,另外這樣的命魂印隻有到達了那個境界的魂族修士才能布下。這樣的命魂印除了蠻力之外隻有一種破解之法,便是要集齊各魂族的精血再以魂族令牌為引,兩者同時存在才能破得此陣!”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們主動聯係我們,隻是按照我們的約定這裡麵的傳承是有能者得之,希望你們到時不要出爾反爾了!”
異世魂族皆是大笑出聲:“哈哈哈!這個自然,隻是你們還真的以為憑借你們旁支的血脈就能勝過我們這些真正的主脈麼!?等下在傳承的試煉之中,你們就會知道你們與我們的差距究竟有多麼的大!”
不再多說,令牌已經與墓取得了聯係,從魂族手中脫離,定在了墓門之上,靜靜等待著。
雙方互看了一眼,各個魂族主脈與分支的弟子都派出一人,各自擠出一滴鮮血,然後全數射向令牌,血滴落在令牌之上被令牌全數吸收,令牌原本黑色的金屬顏色,在此時鮮紅的線條逐漸掛滿了令牌,接著開始慢慢與墓上流轉的能量同步,就在真正同步的一刹那,墓上原本灰色的能量儘數收斂。
墓的石門開始緩緩向著兩邊開啟,不知道封閉了多久的魂族之墓,此刻第一次產生了空氣對流,一道黑風從墓中噴出,空氣中彌漫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待空氣之中的味道散去,雙方互相看了一眼,便開始同時邁步,向著墓中走去,就在最後一位即將入墓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後襲來,裹挾著這魂族一起衝進了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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