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看牢房的差事非但薛家沒看上,就連賴尚榮也是有些嫌棄。
畢竟他賴家雖是榮國府的一個管家,可論權勢也不低於七八品的小官。
所以這一個不入流的差事,賴尚榮自然是嫌棄的。
不過賴大礙於賈雨村的權勢,哪敢多說什麼,隻得先讓兒子去試試看,以後再慢慢想法子。
轉眼又三天過去,賈雨村肩膀的傷剛好,水溶又派人送帖子來了。
賈雨村摸了摸肩膀,登時又惦念起那烈婦了。
哎!自己到底是路子廣,這軟硬兼吃的。
不過想到那婦人到底是北靜王的人,上回到底也是機緣巧合。
沒等他失落多久,到了晚上推杯換盞、酒宴散後,水溶比啊又笑吟吟的拉他到了那有些熟悉的房間。
“這。”
賈雨村掃了眼水溶,訕笑道:“王爺這~~”
賈雨村話沒說完,水溶卻以為他是要推辭,趕忙道:“雨村你要推辭罵我就惱了!”
說著扯了扯賈雨村的衣袖:“不過一個賤婢罷了,你就彆多客氣。”
說完也不等賈雨村答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賈雨村看著水溶離去的背影,撓了撓頭喃喃道:‘“我是想問能不能拿些蠟燭來!”
頓了頓又歎氣道:“哎,又是摸黑乾事。”
不過話是這麼說,他還是直接推開了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也虧得今晚月光不錯,剛打開門賈雨村就見地上除了自己,隱約還有一個影子。
見狀賈雨村心裡便多了幾分警惕,一進門扭頭向旁邊看去,就見那婦人正舉起一個花瓶要砸下來。
也不知道是這婦人反應慢,還是賈雨村眼疾手快,花瓶一把就被賈雨村奪了過去。
甄憶雪顫聲道:“惡賊,你要乾嘛!”
她這明知故問的,也隻是給自己心裡多一份安慰而已罷了。
聽著這不鹹不淡的話語,賈雨村心道果然如此。
從剛才奪花瓶他就察覺幾分古怪了,這婦人剛才不過是擺個姿勢嚇唬自己罷了。
否則自己雖然可能沒事,但這花瓶多半是要摔在地上的。
何況自己搶奪花瓶的時候,這婦人半分掙紮也沒有。
將花瓶放好後,見夫人還呆呆的站著,賈雨村又幾步折了回來。
這次借著朦朧的月光,賈雨村終於發現這婦人竟生得花容月貌,尤其自身帶著幾分貴氣。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女子似個泥胎木塑,少了個幾分鮮活。
嘖嘖,這水溶還真是大方啊!自己就隨便找了兩個微末小吏的位置。
賈雨村心下奇怪,嘴上卻是玩味道:“你說呢?”
說著抬手要去捏那下巴。
甄憶雪往後退了半步,啐罵道:“呸!你無恥下流!”
賈雨村咧嘴一笑:“好啊,那我如你所願。”
說著兩步上前,隨手一拉、毫不掩飾的毛手毛腳。
“你放開!”
“唔唔!彆在這!”
“求你了,那邊有床!”
月光皎潔,照在門上卻似有一個人影印在門上。
此時卻有一個人影悄悄瞄著回來,這人不是水溶還能是誰。
事關他的大計,他自然要來監工。
哪知他剛尋到房門附近,這才發現房門是半開的。
心下正納悶,忽地屋裡一件小衣便掛在他頭上了。
不多時這房門便咿咿呀呀的響起些熟悉的羞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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