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纓長纓!你還好嗎?”汪樹和鳴書後腳跟過來,汪樹關心的湊過來問道。
朝戎直起腰,壓下腹部翻湧而致的惡心感,有氣無力地擺手:“大哥,下次我就是走斷腿也不想坐馬車了……”
太磨人了!差點把她的胃給顛出來!
“……”汪樹看著麵色如紙、眼中含淚的朝戎,抿唇不語。他之前也沒發現長纓坐馬車有這麼大反應啊!
“長纓,給。”鳴書遞過去一個水壺。
“謝謝。”朝戎接過水壺,猛灌兩口,這才覺得更好受些,靠著樹苦笑。她果真是賤命一條,前世就暈車,現今換了具身體,上輩子的毛病該有的也一個沒少。
“長纓,好點了嗎?”汪樹定睛觀察她的反應。
朝戎把水壺還給鳴書,後背離開樹乾,拍了拍衣服,對汪樹二人說道:“你們坐車吧,我就不遭罪了,我走路去,反正也不是很遠。”
說完,朝戎雙手往袖子裡一揣,跟個老大爺似的晃悠著走了。
“哎、長纓等等我,我也走路!”汪樹喊道,臨走吩咐車夫,“您先回去吧,酉時再來接我們!”
“好的,少爺。”車夫答道,調轉馬車原路返回。
“有車不坐,你傻吧!”長纓睨了攬住她肩頭的汪樹一眼,戲謔道。
“好啊,你小子居然拿我開玩笑!”汪樹拍了下她的後腦勺。
“我腦子剛好,彆給我再拍壞了。”朝戎拍開他的手。
“行行行,就你嬌氣!”汪樹嬉笑道。
鳴書看著他們的互動,笑著沒插話,幾人打鬨著往清塾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