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外,天已微微亮。
雨已經不複昨夜洶湧,天空中依舊有點點細雨。
張富身披黑衣黑甲,坐在案桌旁邊,擦拭著透著寒光的寶劍,臉上有些青紫傷痕。
“世仲,你也太欺負人,我再怎麼說也是嫣兒的兄長,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似是聽到有人前來的腳步聲,故作有些委屈的聲音。
這語氣猶如受氣的小媳婦,讓後麵的人一陣惡寒,嘲諷道:“堂堂五鬥米教少教主,在這裡故作女兒狀?”
張富聽到女子聲音,便不由得一變,厲聲道:“母夜叉,你為什麼還在這裡?”
這個女人的出現,讓張富出現刹那間的失神,一顆心如墜冰窖,渾身感到不自在。
血月眉目一皺,湊到他的耳邊挑釁道:“龐林大人是個善良的人,他選擇放過我一馬。”
張富冷笑道:“估計是你發騷,龐林發春。”
這個妹夫彆的方向都不錯,就是對女人很是喜歡,這麼一個美女的蛇,恐怕又被看上。
“世仲,嫣兒是五鬥米教聖女,給你當妾已經是下嫁,你怎麼敢這樣?”
血月的麵具早已被打斷,沒有想到被這個男人打敗。
這個從小修煉的童子功,真就這麼強大嗎?
男人在床上征服女人,女人在床下征服男人。
張富是一個沒破身的處,對男女之事有些懵懂的感覺,儘管對龐林的做法有意見,依舊有些感情。
“放肆!你以為我是中原的妓女,隨隨便便都跟男人睡覺,我是看得上你。”
張富皺眉,兩人的對戰並不公平,龐林在暗中用氣息鎖定,自己也趁機打成六四開。
龐林這種男人,沒撅腚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我心裡有愧,若是沒他的幫忙,恐怕你早就殺掉我,你想要發春,就去找他。”
這不是在吃剩飯嗎?
仙教的漂亮女子,大多都是被長老給霍霍,就算有幾個清白的,也說不定有彆的想法。
“血月聖女,你倒要選擇個好日子,他的想法是什麼?”
龐林的腦子好使!
他很少會做無用的事情,就像曾經在漢中,選擇從漢中到許都,有著一些彆的想法。
恐怕龐林在另外帳篷,想要趁機聽牆角。
誰知道龐林邁著步伐,進入大帳中,看到一臉陰沉的張富,柔聲道:“老張,你要媳婦不要?”
“龐世仲,你想要去玩一下,就不要來煩我,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
馨月憐回想一下,臉上有著一些笑意,看來曾經的交談,都是真的話語。
“張公子,你要知道曹節小姐畢竟年幼,還需要幾年時間長大,你受得住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富臉上有著一些羞愧,其實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真是希望釋放一下,也不能選擇仙教中人。
“我從來就不喜歡,也不害怕煎熬,她的老師與張家先輩,有著一些血仇。”
張富意有所指,也有著一些看法。人好色是天賦技能,但是不能為享受,讓張家都有些難受,父母都會感到痛苦。
“世仲,當年那一戰損失慘重,直接讓五鬥米教的人才出現斷層,我怎麼可能忘記。”
母親這般雲淡風輕的人兒,每年關鍵的祭日,都會一臉傷感的回憶,讓人感到從心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