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溫優此時已經站在自己院門口,看著寂生南跑遠的身影。
她看著寂生南跑遠的身影,臉上露出疑惑。
他們這裡住的,除了他全是主隊的人。
他哪裡去找覡師?
還在疑惑,便看到寂生南在一個院子前停了下來。
那院子,正是她親哥冷柳月的院子。
冷溫優:“……”
寂生南衝進冷柳月屋子的時候,他正在擦著手裡的長劍。
他並沒有回頭。
寂生南跑過去,“嗨呀”一聲,“你這劍又不用!”
“天天擦多費勁兒!”
“有事?”冷柳月問道,臉色疏離。
一看就是不好招惹。
但寂生南不怕。
他早已習慣冷柳月腹黑高冷的性格,跟優優的扮豬吃虎簡直絕。
不愧是親兄妹。
“有!”寂生南上前,勾著冷柳月的肩膀,“冷哥,想不想打爆帝師學院的主隊?”
冷柳月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了一眼寂生南。
看傻子一般。
帝師學院主隊,鏡月公子的隊伍。
公認的天下第一戰隊。
不說彆的,就是西歌第一主隊的天象師之間的差距,就是不可消弭的天塹。
一個掌命階,一個……可以除妖的星象師。
具體修為甚至都無人知曉。
想要戰勝帝師學院的主隊,根本不可能。
“你想說什麼?”冷柳月問。
“我這裡有個機會,加入之後,你就進入了一個極其厲害的戰隊,打爆帝師學院的主隊,指日可待!”寂生南吹牛道,“要不要考慮加入?”
冷柳月回頭,淡淡道,“我有隊伍。”
“你那隊伍,不提也罷!”寂生南馬上施行打壓戰術,“你們那隊伍垃圾成什麼樣了?”
“還主隊呢?”他嘖嘖道,“白給我都不進!”
他的確沒進。
“帝師學院主隊戰勝不了,那是他們的星象師太厲害。”
“可鳳陽學院和江都學院的主隊,你們也打不過呐!”
“年年聯合訓練墊底,你說說,你在這個隊伍,不憋屈嗎?”
寂生南幾句話,說得冷柳月起火。
肩膀一抖,甩開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滾。”
“滾是不可能滾的。”寂生南厚臉皮地往旁邊一坐,大搖大擺翹起了二郎腿。
寂生南知道,沒有一個男人不想贏。
特彆是冷柳月這種骨子裡的暴力狂。
覺醒了遠古獸族血脈,全身的骨頭都是武器。
這樣的人,骨子深處,是嗜血而殘暴。
“冷哥,你也得替優優想想呀。”寂生南幽幽道,“這些年她不入主隊,一直在候補主隊,不就是因為你?”
“你們雙生,意念感應太強,沒辦法在一個隊伍。”寂生南往後,身子倚靠著椅子,雙手抬起抱著後腦勺,好整以暇地看著冷柳月。
“她本是西歌第一天象師,卻一直沒有與其他主隊作戰的資格。”
候補主隊,說得再好聽,也隻是候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