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玉承認,自己在剛剛聽到這麼一句話以後木房子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畢竟,那是連觀音菩薩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端倪。
你現在說鎮元子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
那是不是說,隻要實力在鎮元子之上的存在,都有可能發現自己的不對勁,這種不對勁甚至不用親眼來看,隻是需要計算一番就好了。
當然,那也有可能是鎮元子的猜測。
或者說,故布疑陣罷了。
自己要是直接慌亂,那基本上就是坐定了一定的事實,幾乎沒有機會反駁了。
所以,那是一點都不能亂。
“何出此言?”
呂玉沒有承認,也沒有不承認,隻是問張鎮元子,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這麼一番話。
疑罪從無。
你既然要這麼說,那肯定要給一個理由吧?
總不能你說我不是金蟬子,那我就不是金蟬子,觀音菩薩可都沒有多說什麼,你沒必要多管閒事吧?
鎮元子對於眼前“唐僧”的反應,還算是比較滿意。
他是一個猜測,甚至猜測沒有三分的把握,但眼前唐僧的處理方式,無疑是很聰明。
那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
“你不要擔心,我隻是猜測罷了,甚至我和金蟬子隻是有一麵之緣,被對方遞給了茶水罷了,所以,單單是那一個情分,兩個人參果就差不多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其他人會有類似的猜測,之所以我對你有如此猜測,主要還是因人參果導致的。”
“我雖說把這當做禮物要送給金蟬子,但我估計對方是不好意思入口,那和嬰兒真的很相似,假以時日,放在泥土中孕育成靈,有機會出現生命。”
鎮元子把自己猜測的邏輯,完完全全地說了出來。
單單是這一點的話,其實也不太成立,畢竟和尚之間還不太一樣,未必就不吃人參果了。
那是他對金蟬子有一些高估後,才這麼說。
“不夠!”
與此同時,呂玉在鎮元子說了一個理由後,也開口反駁了一句。
單單是這麼一個理由,就猜測自己不是金蟬子,那的確是不夠。
他肯定了鎮元子的猜測。
同樣,鎮元子還有更加深層次的原因罷了,不會如此簡單。
“那是我感覺在了局中,然後,現在局被輕而易舉的破解了。”
“事關大劫,必有大醒。”
“我已經感覺以身入劫了,假設沒有猜錯的話,有一部分還需要看那猴子,隻有到時候猴子出手,才能真正的幫助我,把問題給解決掉。”
鎮元子說到這裡,基本上是把能說的都說了。
一個人遭遇了劫難,並且要破除劫難,本身就是一些隱私的事情。
你很難防範,一個人要暗中對你動刀子。
所以,鎮元子說到了這裡後,幾乎是把自己一半的生命安全,放到了對方的手上。
“原來如此。”
“既然你已經說了這麼多,那我也補充一句話,人參果無純性,既有生善果,也會增惡念。”
“我見我徒兒,口眼心出魔。”
呂玉這麼說話,其實也不算是在打機鋒,算是實話實說了。
人參果的好處毋庸置疑,但是壞處就比較隱形了。
呂玉覺得鎮元子肯定吃過了自己家的人參果,甚至自己吃得更多,說不定當做飯後水果來吃了。
你說鎮元子有沒有可能受到影響?
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