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印有兩道題的卷子發到了蘇銘的手裡,同時大屏幕上也投上了題目。
副理事長手裡拿著話筒說道:“因為不是正式的考場,所以大家不要太過緊張,就當是友誼賽就好,另外寫題過程中也不要大聲喧嘩,以防影響到其他寫題的同學。
“不願意寫題的同學也沒關係,可以先行離開,我們將合影留念的安排挪到了明天。
“最後,經過我們的小小商討,會為前十名做出來題目的同學進行嘉獎,也當是一點小小心意。”
說完這些,他如同某最強小腦的主持人一般,大手一揮,“好的,廢話不多說,大家開始吧。”
不得不說在座的考生們都是身經百考的,副理事長的話就像考試鈴聲似的,紛紛看向了大屏幕上的題目。
報告廳內頃刻間陷入了寧靜。
蘇銘看了眼離他不遠的淩睿慈,他正麵容嚴肅的盯著桌上的試卷,如臨大敵般。
蘇銘莫名的打了個哈欠,隨後看向了試卷。
這兩題應該算是第二天考試備用卷的,血量都在0點左右,一道幾何題,一道組合題,看著不是很難的樣子。
他拿出屠龍筆,輕輕吸了一口氣,眼神變得清澈起來,開啟了超線程模式。
這一次,他不準備再保留實力了,想看看自己做題的極限速度在哪。
他落筆如風,手裡的筆如同有了殘影一般,一張草稿紙不過是幾分鐘便被寫滿了。
二十五分鐘後,第一道幾何題被他證明出來,而淩睿慈不過才做了一半,台下的大部分考生連三分之一都沒做出來,更甚者連思路都還沒有。
隨後,蘇銘無縫銜接看向下一道題,隻掃了幾眼,便發現了解題的思路所在。
在一旁觀察著的副理事長和其他幾個乾事領導自然注意到了蘇銘的異樣,上前看了一眼,才發現蘇銘已然寫到了第二題。
“這半小時不到,他就寫完第一題了?”副理事長小聲對身邊的青華大學的領導問道。
“好像是。”青華領導暗暗點了點頭,語氣帶著稍許驚訝,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又看了蘇銘幾眼,想起了什麼,“嘶,這個叫蘇銘的考生,我咋看著那麼眼熟呢?”
“眼熟?”副理事長好奇問道。
“他是漢西省的是吧?”
“嗯。”
“怪不得,上次漢西省省隊集訓的時候,我們在他們省隊有一個招生合同,但是沒簽上,好像就是這孩子。”
“那你們看人還挺準。”副理事長笑道。
“問題是他沒簽啊。”青華領導一副難受的表情,“這次說什麼都得把他留下來。”
副理事長點點頭,“你們可得把握住。”
不多時,上午十一點,蘇銘寫完最後一個數字,麵無波瀾的放下筆,超線程也同時關閉,扭頭對副理事長道:“理事長,我寫完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在安靜的報告廳內格外刺耳,頓時間,大部分考生如同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抬起頭來,看向台上。
淩睿慈也猛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看向蘇銘,瞳孔地震,“這,這怎麼可能?”
“他還是那麼的猛。”何飛光搖搖頭,他連第一題都還沒寫完呢。
京省省隊這邊,符澤語才寫了第二題四分之一,已經是超過絕大多數人了,可在聽到蘇銘說寫完後,苦笑了一下,放下了筆。
副理事長和青華領導都愣了,直到周乾事拍了下副理事長,他才回過了神,走上前,微微俯身問道:“你不檢查一下嗎?”
“不用了,可以判卷了。”蘇銘淡然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