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不耐煩的說,
“一個電話的事,我不得想好咋還人情嗎?
這不是重點,這玩意你看過嗎?是不是死了?”
仔細觀察下,雪女的頭顱,很是完整,比浪裡啐的腦袋要好多了。
較好精致的五官,一頭似雪白發,緊閉著雙眼,也不見有呼吸,就像一個冰雕一樣,沒有生機。
嘯天貓蹦上吧台,用爪子拍了拍,雪女紋絲不動,好像真死了一樣,
“沒見過這麼粗糙的,以前見過幾個可控冰雪的大妖怪,比這玩意高級多了。”
粗糙,哪裡粗糙了?
蔡根看不出來,但是想法卻很多,趕緊掏出了手機,
“陽仔嗎?彆睡了。”
“幾點啊,老根,你有病吧?我不睡覺乾啥?”
“你趕緊起來,趁著天沒亮,去坑下看看。”
“彆扯淡,你不陪我,我不敢去,那有吹風雪的老娘們。”
“你傻吧?我已經意念發功,把問題解決了。
你趕緊去看看,成了的話把錢給我送來。”
陽仔好像從床上掉地上了,一陣亂響以後,又開始說話了,
“真的嗎?還是根哥夠意思,我現在就去。
夜班如果真沒問題,錢不是事。
我就說根哥不可能看著我犯難,咱們這是”
“行了,彆說了,你趕緊去吧,有信告訴我。”
掛上電話,蔡根心裡很舒暢,忙也幫了,錢也有了,自己還沒沾身,簡直完美啊。
誰說石火珠運氣不好啊,簡直是自己的福星啊。
嘯天貓在旁邊聽得有點蒙,
“主人,你已經學會意念發功了嗎?”
蔡根心情好,不願意跟他計較,
“不要在乎這些細節,這玩意死了也沒用了啊。”
說著,點上一顆煙,舒緩一下心情。
剛一把打火機點著,雪女睜眼了,同時張嘴了,
一股寒氣夾雜著風雪,吹向了打火機,以及打火機後麵的煙,還有叼著煙的蔡根。
這股寒氣很強,火機滅了,煙變成了冰棍,蔡根大胡子都掛上了霜。
一個寒顫,蔡根想打噴嚏,但是腦袋凍的有點發木,都不會動了。
還好,這是在店裡,不管什麼東西,在店裡作妖是不行的,誰都不答應。
最靠近吧台的大燈突然亮了起來,像是太陽一樣溫暖起來,
重點照顧了蔡根,還有吧台上的雪女。
一瞬間,就像兩道強光手電,一強一弱
弱光照向蔡根,解凍了,恢複了溫暖。
強光照向雪女,也解凍了,化成了一灘水。
嘴裡叼著濕漉漉的煙,看著吧台上的一灘水,蔡根心裡哭了。
就剩個腦袋,還給烤化了,真愁人。
再次點上打火機,看著那灘水,問嘯天貓,
“小天,你說還能補救嗎?咱們重新凍上行嗎?”
嘯天貓用爪子沾了點吧台上的水,搖了搖頭,
“剛才的雪女吧,也就是一個陰靈,帶著濃重的負麵情緒,屬極寒之水,所以可以吹出寒氣風雪。
被咱們的大燈至陽光束一頓洗禮淨化,那口陰氣已經散了,變成了普通的水,沒用了。”
蔡根看著已經恢複柔和光源的大燈,這自動護主,不可控也是一個漏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