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段曉紅已經失去意識了,小二補充了一句,
“開玩笑的,你要記得這個教訓,不要叫老板菜幫子。”
這句話說完,一道白光,籠罩了段曉紅的周身,那破裂的皮膚瞬間複原。
小二一道白光也出來了,點著段曉紅的腦門,
“你的草台班子我給你踩碎了,幫你建了個新的,你要感謝我。”
段曉紅睜開眼睛,聽懂了小二的話,感受了一下身體,大喜過望。
如果說以前自己的舞台是簡陋的木板,那麼被小二踩碎重建以後,
變成了豪華的大理石,堅固而高檔。
這以後師傅們再來唱戲,絕對有裡有麵啊!
劫後餘生,伴隨著意外驚喜,真是感覺世事無常,都像一個玩笑。
說白了,自己在人家眼裡也就是個玩笑,
“大哥,你這是啥意思啊?幫我為什麼還不想落好?”
小二沒搭理她這個話題,
“你再給我講講,那個大車上有多少條狗?”
咋又提這茬啊?沒完沒了了嗎?
段曉紅從新生的喜悅裡瞬間瓦解了,碎成一片一片。
重新完整了自己的心態,段曉紅老實回答,
剛想說,大門開了。
胡小草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還沒來得及跟小二打招呼,胡小草就驚訝的說,
“曉紅,你咋了?七竅流血了呢?”
胡小草身後的常武夫看到段曉紅也是大驚,不過看得不是表象,
她看到了段曉紅身上的白光,
“你怎麼會有神光殘留?”
段曉紅不知道咋回答,難道說,
剛才被小二踩踏了戲台子,這個是賠償的嗎?
小二看了看進來的胡小草,無所謂的說,
“我幫著你們加固了一下,要不台子不結實,以後我也去唱戲。”
一句話就明白了,這是天大的機緣啊,哪個弟馬能有這個高檔的戲台子啊?
胡小草想要道謝,但是感覺小辮疼,被小二影著了,
“曉紅,你去洗洗,彆嚇著人。”
打發走了段曉紅,胡小草一指身後兩人說,
“這是常武夫和莽青山,我們能在外辦事的人不多,上邊管的嚴。
不備案就能出來的,很少,必須謹慎。”
既然帶幫手來了,說明這個合作也達成了,
小二沒著急走,按照老板的性格,辦事以前需要計劃一下,
“恩,既然來了,我就有話直說。
我家族從安倍晴明開始,就是祖傳的陰陽教,
後來被神道教給排擠,變成了異端邪說,
但是真憑本事,靠傳承,神道教不靈。
無非就是符合一部分人的利益,強推上來的傀儡。
但是,世俗的力量是強大的,我們家族真的被邊緣化了,凋零的很淒慘。
八十多年前,我老爸被神道教威脅,為了保存家族傳承,
殺了我獻祭,壓製惡靈。
無形中成就了造福一方的功德,讓我成了煤乾山的山神。
雖然沒有委任狀,可是有神魂,有神威,有神通,有神格,
但終究是野路子,跟上邊沒有聯係,他們也不承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