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緊那羅的社會裡,公緊那羅,除了繁殖後代,沒有任何權利。
尤其在西方諸佛的領導下,公緊那羅被物化得更為嚴重,甚至更有些人拿他們當成了財富的象征。
送禮啊,請客吃飯啊,祭天供奉啊,都會有公緊那羅的身影。
不要說什麼權利了,有的時候還不如什麼其他的稀有動物。
公緊那羅,就是這樣默默的做著奉獻,燃燒自己,照亮整個緊那羅世界。
也曾經有過公緊那羅的反抗者,或者發生權利運動的萌芽。
但是母係社會的思想壁壘實在太堅固,階級壁壘也早就形成,上升通道完全閉合。
公緊那羅在無法取得更高地位的前提下,一切反抗都是空中樓閣,沒有意義。
於是乎,整個緊那羅世界在一種狂熱的宗教理論的教化下,把此生的苦難,變成了來世享福的階梯。
公緊那羅都把苦行作為自己的榮耀,受的苦難越多,來世的自己越幸福。
這算是,無可奈何後,給自己無處安放的靈魂,找一個心理寄托吧。
母緊那羅呢,也都為自己的暴行找到了合乎情理的說辭,壓迫他,是為了幫助他來世幸福。
這也算是,施暴以後,為自己那虛無縹緲的良心,一點點聊勝於無的安慰吧。
雙胞胎緊那羅來到人類世界,看到了這裡的兩性之間,覺得,很多事情值得思考,很多事情值得學習。
一個社會,是以剝削與被剝削為基礎建立起來的,是無法形成自由意識的。
而無法形成自由意識的社會,是無法進步,始終會成為宗教的附庸。
她們的家鄉就是那樣的一個世界,她想改變,她們想在學有所成之時,回去建設家鄉,改變世界。
雙胞胎這些想法,隻有她們倆才能明白,不敢說出來,不敢寫出來,甚至有時候都不敢去想。
結果,這一切美好的願景,偉大的理想,都因為那四根金毛,變成了一個笑話。
罪魁禍首是蔡根,那麼他就被雙胞胎冠上了理想殺手的惡名。
“不要提那些事情了,已經結束了,我們永遠沒有機會去改變世界了。”
“恩,所以,蔡根必須給我們的理想陪葬。”
短暫的對話就此結束,圍點打援繼續進行。
而且進展的非常順利。
關慧蘭看到八門生消失,一時著急,從第二梯隊脫離開,也進入了戰團。
不是說關慧蘭對八門生有什麼好感,隻是這個姑娘確實有點憨直,或者說,善良。
在她眼裡沒有黃平那麼多的想法,她隻認為,都是一夥的,就應該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
今天就是換成彆人,她也會奮不顧身的想去救援。
然後,關慧蘭也遭受了三不知攻擊,飛了起來,成為了排球裡的一員。
於三條絕對沒有關慧蘭善良,他想的一直很多,這和他的年齡閱曆都有關。
但是,關慧蘭平時跟他關係太好了,沒外人的時候,一直跟他叫叔的。
其他從上麵下來的,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知道他是個白人,沒有根基,沒有背景,誰拿他當回事啊。
但是關慧蘭不一樣,從來沒有把上麵下來的事情看得那麼重。
此生為人,先把人事乾了,再考慮上輩子的事情。
人事都乾不了,上輩是什麼神仙都不夠格。
平時受到關慧蘭的照顧,最多的於三條,看見她犯險了,也是一個衝動,進了戰團。
還好,沒有出什麼意外,於三條也變成了排球。
雙胞胎故意想延續這個圍點打援,對於點還是很照顧的。
不同實力的人,受到了不同的待遇,打擊力度也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