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嘯天貓說拿餐具,就是筷子唄,兩根筷子就是兩隻緊那羅啊,不好理解嗎?
貞水茵看嘯天貓卡殼了,趕緊配合的的喊,
“蔡哥,一次性的吧,乾淨衛生。”
聽到喊話,蔡根四下尋摸了半天,才看到在旮旯的貞水茵,為什麼坐那麼遠呢?
受傷了不老實在車上坐著,地上不涼嗎?
再回想剛才貞水茵的話,好像也明白了,難道隻有一次攻擊機會嗎?
蔡根提出了自己的異議,
“是不是一次性的不太環保?沒有循環利用的嗎?”
貞水茵終於是跟不上蔡根的腦回路了,石火珠在另一個方向趴著,緊緊的貼著地麵,心裡煩躁得無以言表。
這是引天雷啊,多大範圍誰也不好說。
肯定不會像狙擊槍那樣定點射殺,絕對是範圍攻擊。
也不知道自己躺的位置是不是安全。
本來心裡都慌得不行,這群人還在磨磨唧唧的討論餐具問題,石火珠一下就不耐煩了。
“有一次性的就知足吧,彆磨磨唧唧的了,趕緊上桌吧。”
聽到石火珠聲音,竟然趴在貞水茵的對麵,這是啥意思?
夫妻對拜嗎?那不應該跪著嗎?
再說了,我墨跡了嗎?這不是得問清楚嗎?
眼看就要到那堆紙錢旁邊了,蔡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關鍵問題,
“需要我陪戚兒嗎?我不上桌行嗎?”
所有人都被蔡根這個話給問懵了。
因為剛才一直在想怎麼引雷劈緊那羅,沒考慮蔡根怎麼辦?
緊那羅是他引過來了,硬挺著受傷,引過來的。
蔡根躲不開吧?
他要是躲了,緊那羅不是也躲了嗎?
誰都不知道,蔡根是不是能夠受得了天雷。
或者,天雷隻劈緊那羅,不劈蔡根的判斷,誰也不敢下。
嘯天貓不敢吱聲了,貞水茵猶豫不決了,石火珠支支吾吾了。
關鍵時刻,還是小孫站了出來,
“三舅,你能把戚兒留桌上就行,吃不吃隨你。”
隨我?
蔡根心想,把這雙胞胎留在燒紙旁邊,我還得下桌逃跑,這有點難啊。
在東北也待了好多年了,雙胞胎也是能聽懂這群人在說什麼。
雖然沒有停下攻擊,確實被這些人的對話給說蒙圈了。
據說蔡根是開飯店的,那目前狀況,適合談論這樣的問題嗎?
看那身上的血,都快流乾了吧?
心這麼大嗎?還惦記著吃?
蔡根終於跑到了紙錢旁邊,近距離一看,段曉紅還是很貼心的,磚頭壓著紙錢,還畫了一個圈。
這是要送寒衣還是祭祖啊,這個圈,活人進去能有好嗎?
但是,為了對付這兩隻緊那羅,蔡根也沒有選擇,不斷的縮小身形,希望能有一個時間差。
正好自己跑到圈外,正好雙胞胎在圈裡,那就完美了。
蔡根進圈了。
雙胞胎也進圈了。
接下來,再有個時間差,身體錯位,就算齊活了。
但是,蔡根還沒等出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上菜!”
隨著聲音響起,黃平亮了,就像突然通電的白熾燈,一道光珠射向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