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人家谘詢你,說不出來不行。”
石火珠覺得這個修行好難,當初就是不願意學習,才又哭又鬨,讓家裡把自己安排到研究室。
研究室,說著好像有文化,實際研究什麼,誰知道,你要是敢問,就告訴你是保密,誰也沒轍。
今天,蔡根以吃飯作為要挾,讓自己學習話術,還要起大早去早市發扇子,對,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大冬天發扇子,到底是否能夠承受呢?
還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小孫已經去閣樓翻出了一個脖套,遞給了石火珠。
“阿朱,早上涼,你彆忘了帶上,隻有這一個閒的了。
這是一個綠毛線織的厚脖套,有點舊了,也有點臟,但是保暖性一定很好,這是大爺爺想體現對自己的慈愛嗎?
隻有一個,還給自己了,多大的情分。
自己難道能拒絕這份關愛,說不去?
那樣的話,小孫得多失望啊?
自己就給大爺爺心裡留下不能吃苦的壞印象啊。
不行,衝著脖套,衝著大爺爺這份心,自己也不能逃避。
“成,我一定帶著,大爺爺放心。
如果我沒聽到鬨鐘響,大爺爺彆忘喊我一聲。”
小孫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在石火珠感動的眼皮子底下,把一個紅色的羊絨圍巾遞給了貞水茵。
“這個顏色不適合我,給你帶吧。
早上確實涼,你再凍得冬眠,誰乾活啊?”
貞水茵一開始有點臉紅,這猴子難道也會關心人?
但是聽到後邊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你才冬眠呢,你全家都冬眠。
不提我是蚯蚓精,你就不會好好說話是嗎?
我用你提醒我?
這輩子我是人,是人好不好?
有心不接,但還是一把搶過了紅圍巾,往脖子上一帶,還彆說,確實是羊絨的,真暖和啊。
也不說謝謝,給了小孫一個白眼。
“蔡哥,這圍巾挺貴吧,真暖和。”
蔡根也沒在意,顏色太鮮豔了,放了好久也沒人帶,這算是廢物利用吧。
石火珠看著貞水茵的紅圍巾,又看了看自己的舊脖套,眼圈不自覺的濕潤了。
心裡的委屈,隻有自己能明白。
這孫猴子,能分清裡外嗎?
誰是自己人啊?
純羊絨的圍巾你不給我,給我個破脖套子,故意的吧?
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帶脖套子啊?
自己小時候,上初中就不帶了,嫌丟人。
還跟我說隻有一個閒的,是啊,脖套就一個,圍巾也是孤品吧?
真想把手裡的脖套扔在地上,可是沒敢,氣鼓鼓的套在脖子上。
這是什麼毛線織的?咋這麼紮脖子呢?
再有,這是多久沒洗了,堵著嘴,還有股子什麼氣味,好難聞啊。
剛想拿下來,小孫過來幫他整理了。
“看,多合適。
你這麼粗的脖子,隻能帶脖套。
要是圍巾的話,也纏不了兩圈,不暖和。
阿珠,帶上得勁不?暖和不?”
石火珠不敢喘氣,一喘氣就能聞到那令人作嘔的氣味,隻能含著眼淚點頭,表示非常得勁,暖和得我都想哭了。
蔡根在旁邊很是意外,不就是一個破脖套子嗎?
至於嘛?
感動得都要哭了?
難道從小就在家受虐待,沒人對他這麼好?
哎,大門大戶的,羅亂事肯定多,也是個苦命的娃。
以後得讓小孫多關心關心,石火珠這個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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