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子母帶著兒子們竟然和玉藻參合到一起去了,她們是一夥的嗎?
蔡根敏銳的聽到了一個地名,大坑。
萬惡的大坑,出了很多事的大坑。
這四個貨一起在年三十,齊聚大坑是為了什麼?
而且還不能讓自己知道,一定是針對自己。
一刹那,蔡根的酒醒了。
試探的問靈子母,蔡根覺得她應該是主事的。
“靈子母,咱們的協議,還有效吧?”
靈子母在電話那邊沒有任何遲疑。
“當然有效啊,我一年的錢都交了,咋地,你要變卦啊?”
明知道自己說的不是共享子女服務協議,蔡根氣急敗壞了。
“彆來這套,我說的和平協議。
你們在大坑乾啥呢?
你們想禍害誰?
玉藻,我聽見你的聲了。
你為啥不想讓我知道,背著我乾啥呢?”
不是蔡根太敏感,實在這群貨啥事都能乾出來,總是讓你措手不及,讓你驚喜。
皮卡上的貞水茵看著蔡根對著電話大喊大叫,產生了歧義。
“小天,蔡哥咋還和那玉藻打咧咧呢?”
“不去,主人也是男人,需要。”
貞水茵還是不放心,下了車,走到了蔡根身旁,無聲的擺嘴型。
“咋地了?”
蔡根把電話摁成免提,讓貞水茵也能聽到。
“呀,蔡根電話啊,大姐咋不早說呢。
蔡根啊,過年好啊,我還想初一給你拜年去呢。”
此時,被蔡根點名了,玉藻也假裝殷勤起來。
“你給他拜啥年,你是他小輩啊?
蔡根算是什麼東西,你讓他知道能咋地?
這些年在外麵夾起尾巴做人習慣了吧?真是落套。
叫你蘇姨,我都感覺丟人。”
摩羯格好像喝多了,有點無所顧忌了。
明著自己叫蘇姨,這麼沒深沉呢,連帶著自己也矮了蔡根一輩。
蔡根一聽,這是耍酒瘋嗎?
幾個菜啊,喝成這樣,太直接了吧。
咣當一聲,從電話那頭傳來,這是重物敲擊聲,緊接著就是靈子母訓兒子。
“怎麼跟你蘇姨說話呢?
小犢子沒大沒小。
你說,讓你蘇姨怎麼夾起尾巴?
那麼多尾巴夾得過來嗎?”
“老媽息怒,我大哥喝多。
呀,老媽你快看看,我大哥被你打得吐白沫了,好像要完。
這大過年的白發人送黑發人,多不吉利?”
“紅雷,彆扯犢子,你給去火上跪著去。
這些年你們不在我身邊,把你們慣得沒邊,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今天正好過年,我必須正正家規,樹樹門風。
要不讓蔡根聽到,以為咱們沒有家教呢,丟人。”
“老媽,我錯了。”
“老娘,我也錯了。”
“大姐,沒事,都是小孩,童言無忌。
但是,你指桑罵槐的,就有點過分了吧,老提尾巴乾啥?”
“不行,你彆攔著我,我今天輕饒不了他們。
呀,我的手機”
嗶嗶嗶嗶
蔡根和貞水茵,看著已經掛斷,全是盲音的手機,同時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