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車上一看,人挺全啊,也不知道大初一為什麼都像蔡根這麼閒。
“你們不串門啥的啊?大初一都瞎往外跑什麼啊?”
小強好像沒睡醒一樣,眼睛都沒睜開。
“串門也是晚上,中午沒事。
好不容吃水哥一頓,必須積極。”
蒼蠅一邊拍打著頭發上的雪,一邊附和。
“對,對,小強說的對,我早上餃子都沒咋吃。”
四散的雪花,掉到了陽仔的皮衣服上,這讓陽仔非常不滿,用力的把蒼蠅的腦袋拔楞到一旁。
“彆甩了,我新買的皮衣,羊羔皮的,再掉上一點,我讓你給舔了。”
蒼蠅對陽仔是畏懼的,無論從什麼角度都是比較畏懼的,真害怕讓他舔,不敢再甩了,隻能不斷的往車座上蹭。
亮亮從後車鏡裡看到了蒼蠅的舉動,也開始不滿了。
“這是單位的車,新洗的內飾,你有病吧,彆蹭了。”
蔡根看著已經開上馬路的亮亮。
“你咋開車來了,不喝啊?”
“最近上火,吃消炎藥了,給你們當司機。”
真是好人啊,蔡根看了一圈,沒看到鳥哥。
“咋地,鳥哥咋沒來啊?”
大飛看著大夥懟蒼蠅,其樂無窮,抽空回答蔡根。
“鳥哥,過年值班,還不能喝酒,所以沒過來。
對了,老根,你的新業務開展咋樣啊?
要是真的很成熟,給我整一份,一個月多少錢?”
蔡根來連頭都沒回,這是在消遣自己嗎?
一個月二百塊錢,上門四次陪大飛喝酒嗎?
陽仔剛擦完披衣服,也湊熱鬨。
“對啊,對啊,老根,我也要。”
小強依舊不睜眼,迷迷糊糊地的說。
“恩,算我一個。”
眼看著就要失控了,蔡根趕緊轉移了話題。
“到底在哪裡吃啊?多遠啊?整那麼偏乾啥?”
蒼蠅的消息是最靈通的,很怕蔡根的話掉地上,顯不出來他。
“水哥,去他的鄉村彆墅療傷了,已經很久沒回市裡了。
你們猜,他咋地了?”
這是蒼蠅在賣關子嗎?
療傷?
生病了嗎?
蔡根最近一直在忙自己的共享子女,這段時間與哥們幾個見麵不多,消息有點閉塞了。
“水哥咋了?哪裡受傷了?還是有病了?
說話你就說清楚,要不就閉嘴。”
陽仔第一個受不了,尤其是蒼蠅賣的關子,多少錢都有股便宜味。
蒼蠅本想再鋪墊一下的,看陽仔有點想抬胳膊,立馬屈服了。
“馬上,馬上,慌毛?
水哥身體沒事,老健康了。
我聽說啊,聽彆人說的。
水哥跟彆人合夥乾了個買賣,投了幾百萬。
本來想這一個春節,狠賺一筆的。
結果,沒生意,差點沒賠死。
這事給水哥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創傷,據說不願意見人,甚至都有點自閉了,所以回農村貓著去了。”
幾百萬啊,蔡根覺得,這很有必要療傷一下,非常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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