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收了獨見,那麼水哥藍玫瑰洗浴會館的生意問題,就算是完全解決了,是不是要兌現當初讓自己當二掌櫃的諾言呢?
這個話不好蔡根提,水哥說比較順當。
“是啊,我給你打電話小強接的,關於你買賣的事情”
聽到是買賣相關,水哥那邊一下就激動了,好幾百萬絕對值得認真。
“是啊,小強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說你要幫我出手解決買賣的問題,啥時候去啊?
我這都等了一天了,你也沒個信。
初五我就走了,明後天你抽個空辦一下唄?
交給下麵人答對你,我也不太放心。
他們也不明白咱們的關係,萬一怠慢了你,我心疼啊。”
恩?
看樣水哥當甩手掌櫃,確實啥也不知道呢。
也是,即使有反饋,也不會那麼快吧,畢竟過年期間都放假了,也看不出來生意好壞。
蔡根自顧自的幫著找各種合理的解釋。
“你買賣的問題,我已經幫你處理完了。
不就是藍玫瑰洗浴會館生意清淡嗎?
哥們手到病除,永久後患了。
你初五該走就走,等著聽好消息吧。”
雖然電話信號不好,但是藍玫瑰洗浴會館幾個字,水哥是聽清楚了,遲疑了好一會,才繼續說話。
“老根,你已經出手了嗎?
你是去藍玫瑰洗浴會館出手的嗎?
你為什麼去藍玫瑰洗浴會館出手呢?”
這三個問題有點奇怪,蔡根雖然聽得斷斷續續,還是從裡麵聽出了水哥的無力感。
難道,水哥這是要卸磨殺驢不認賬嗎?
不會,水哥不是那樣人。
那難道,自己做事犯了什麼忌諱,有什麼紕漏嗎?
蔡根回想了一下收取獨見的過程,沒啥紕漏啊。
又好好順了順接觸那個看門員工的過程。
對了,那小夥叫什麼來著?
剛想問嘯天貓,蔡根就想了起來,人儘可夫,對,仁科夫。
“是啊,我是去藍玫瑰洗浴會館了。
不信你問看門的員工,叫仁科夫,問題都解決完事了。
至於我為啥去,當然是為你去的啊。
否則他生意好不好,跟我有毛關係?”
水哥聽到蔡根這麼說,突然急了。
“藍玫瑰生意好不好,跟我也沒有一毛錢關係啊。
那又不是我的買賣,誰讓你去那的啊?”
完蛋,蔡根聽到這,覺得肯定是誤會了。
“上次我不是問你了嗎,你的買賣是不是桑拿浴?
你還肯定的說是來著,難道整錯地方了嗎?”
水哥的音調都變了,在電話裡就吼了起來。
“我買賣裡麵有桑拿浴,就一定是藍玫瑰洗浴會館啊?
有桑拿浴的買賣多了,都是我的啊?
你從來也沒問我的店叫啥名啊?”
上次說這話的時候,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以至於現在蔡根也沒完全醒酒,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水哥好像確實沒有明確說自己的店叫什麼名字,至於藍玫瑰的事情還真是自己腦補的,有點想當然了。
以為那個生意不好,比較詭異的桑拿浴,就是先入為主的藍玫瑰洗浴會館。
自知理虧的蔡根,吵吵嚷嚷上絕對不能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