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龍少不搞這騙人的冬捕節,是不是就不會吸引神道教主的注意?
如果神道教主不留在這太清溝,是不是黃平他們就不會過來?
如果這些靈異圈的不來太清溝作妖,是不是就會像以前一樣平靜?
那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按照這個思路,罪魁禍首還真的有點像這擺出仗義姿態的龍少呢。
想著想著,蔡根不自覺的就摸向斬骨刀,手刃這罪惡的源頭,壞事的母子,這樣是不是比較重要呢?
尤其,龍少還給蔡根提了比較有建設性的意見。
小孫看到了蔡根的心事,及時的拉住了蔡根伸向斬骨刀的手。
“三舅,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即使沒有龍少也會有張少李少,錯不在他,不過是熱場跑龍套拉大幕的,沒必要。”
鬆開了小孫的手,蔡根沒有繼續摸向斬骨刀,自己確實變了,以前就絕對不會有這樣直接的想法,難道無形中自己又被考了一次涉世未深嗎?
想問題不夠全麵與具體,行為被情緒左右了?
自然的靠在了皮卡上,放鬆的點上了一顆煙,蔡根的情緒穩定了。
“龍少,你這是弄啥嘞?
我為什麼要滅你口呢?
難道你是因為心虛?”
看到蔡根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龍少也沒放鬆警惕。
“我龍少行的端做得正,堂堂大丈夫行走於天地間。
我能有啥心虛的?
蔡老板不是為了滅口,那你來乾啥?”
恩,果然還是那個溜嘴的龍少,說起瞎話臉都不帶紅的。
從他嘴裡說出大丈夫三個字,都是對這三個字的侮辱。
蔡根深深的抽了口煙,看向大上坡的方向。
“你不是一直想我過來嗎?
還去店裡找過我。
對了,上次跟你來,幫你平事的那夥人呢?”
聽到蔡根提黃平,加上這不善的眼神,龍少第一次慌了。
自己去蔡根那找幫手,幫手來了都被俘虜了,結果自己啥事沒有,還在這逃命,說得通嗎?
怎麼說蔡根才能理解呢?
即使不理解,總要找個蔡根能相信的借口吧?
總不能說自己因為假裝叛變,陪著何奈子上炕,給八歧抽血,才得以苟活吧?
龍少看了看稀碎的自行車,隨即就想開了,為啥不能說呢。
自己是在乎麵子的人嗎?
不是自己有倆錢,整了個冬捕節,就真的成了老板,變成了人物,自己其實狗屁都不是,尤其在蔡根麵前。
“蔡老板,跟我來的黃隊長他們都被抓住了。
具體是因為他們太廢物還是那何奈子太厲害,我也不好說。
之所處我沒事,那是因為”
“小龍龍,不要慌,我來救你”
龍少的話被一聲小龍龍給打斷了,驚恐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從大坡上走下下來一個人。
飄逸的長發,配合著高跟鞋與柏油路的敲擊聲,四散搖擺,有那說不出來的灑脫。
不緊不慢的邁動她那傲人的大長腿,走得異常堅定,還有點小隨意,小自然,小驕傲。
如果換成高樓大廈的市中心,絕對的時尚大片,青春靚麗,氣場兩米八的禦姐風。
可是換成這郊外偏僻的小路上,就有點變味了,咋看都不像正經人,攔車都不帶有人敢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