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段曉紅,肯定被她借機吹牛,說一些沒營養的廢話,蔡根覺得還是問嘯天貓靠譜。
隻需要一個眼神,嘯天貓就心領神會了。
“主人,聽剛才的意思,你給拜年的兩位被天雷劈過?”
“應該是吧,就是上次你被當排球打那次。
黃平他們引的天雷劈母緊那羅,最後被我用佛光給抗住了,天雷傳到地下,把他們給波及了。”
當排球打?
為什麼非得提這個事情呢?
再說了,被當排球打的也不止我一個啊?
嘯天貓跳過了這個不想回憶的環節,接著往下說。
“那就對了,天雷劈過,就不再單純的是個老仙了。”
二柱子聽得很好奇,隻要和段曉紅有關的事情,他都好奇。
“那是什麼老仙?”
嘯天貓學著段曉紅的樣子,斜四十五度看向漆黑的夜空,還有那點點繁星。
“那是受過雷劫的老仙兒。”
那不還是老仙嗎?
不說廢話能死嗎?
蔡根遇到這樣的情況從來不慣著毛病,一把抽向嘯天貓的胖屁股。
“想說人話,你就好好說人話。”
嘯天貓心裡真是苦啊,還不敢說。
明明說人話對於一隻貓就是很高的要求了,還讓好好說,強貓所難不是。
還想故弄玄虛,旁邊的納啟崩不出了。
“打死他,蔡根,你替我打死他,這個賤人,就是欠打。
嘚啵半天沒說一句有用的,急死我了。
哪有那麼複雜,不就是渡雷劫嗎?
老子活著的時候,拿天雷當搓澡。
下雨沒有天雷劈我,都算沒洗乾淨,渾身不舒坦。”
一句話就暴露了納啟不下雨不洗澡的惡習,蔡根想到了也沒敢打岔。
其實,蔡根想到了更深的一層意思,納啟得多招人恨啊,每次下雨都有天雷劈他,他是避雷針啊?
“看那段曉紅請的師父,應該是蛇莽一類的本體修行,那受了天雷,就向著返祖邁進了一大步,所以比較平常的要厲害那麼一丟丟。”
返祖?
蛇莽的祖先是啥?
蔡根這一點還是知道的,那應該是就是龍吧?
常武夫和莽青山現在是龍嗎?
不會吧?
當然不會,因為納啟後麵的話還沒說完。
“可惜啊,他們受天雷有點過早了,耽誤了大好的機緣。”
沒用蔡根問,二柱子先問了,還是對著皮卡的大燈問出了口,也不怕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