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愛國聽著貞水茵在那替天罰吹牛掰,有點不甘心,自己薩滿教的保你安然無恙大陣也不白給啊。
背著身,用手扣著地上的積雪,不住的回頭在那好似賭氣一樣爭撥。
“天罰也沒那麼厲害,我們保你安然無恙大陣,當初的設計理念就是對抗天罰,硬抗五位天君出手沒有一點問題。”
恩?
剛才貞水茵介紹說,不是有二十多位天君嗎?
為什麼隻設計成頂住五位天君呢?
沒等蔡根問,佟愛國繼續說。
“天君主持天罰,四人一組,千百來年一貫如此。
所以我們的保你安然無恙大陣,能夠頂住五個天君同時出手,對抗天罰綽綽有餘。
那是祖宗們經過縝密計算,科學預測做出的判斷,絕對萬無一失。”
不就是多了一個人嘛?
就算是有餘也不算太多吧?
蔡根聽完了兩邊的吹牛掰,就像是麵對賣矛和賣盾的奸商,還差幾個牽驢的起哄,自己就可以選擇一邊掏錢打賞了。
“你倆說出花來也沒有用,咱們現在咋整?
對,就是現在,被你們自己家的大陣擋在外麵。
進不去,咋整?”
再次提到這個尷尬的問題,佟愛國老實的彆過頭,專心的低頭扣土,好像沒聽見一樣。
看樣從大陣入手已然沒有指望,蔡根開始了另辟蹊徑,逆向思維。
踢了一腳嘯天貓,蔡根對著貞水茵說。
“你們都是上邊下來的,應該和雷部都是一個單位。
好好看看,是不是以前的熟人?”
這話說的,蔡根都覺得自己有點敵我不分,真說不好自己算是哪一邊的了。
事兒趕事兒,趕到這了,又能咋整?
小孫率先看了看那片烏雲,不住的搖頭。
“我都看不透這烏雲,他們倆廢物會看毛?”
從眼神的角度來說,小孫說的也不算武斷。
因為貞水茵和嘯天貓真的一臉呆傻樣在那看著天上的烏雲,好像很用力,也很努力,但是真的啥也沒看出來。
段曉紅看著蔡根他們折騰一圈,也沒個章程,胡師傅在旁邊在和山神小哥起膩,也沒有上心的樣子,隨即跟著佟愛國,也蹲坐了下來,重新掏出了一杯散白,還好心的讓了讓佟愛國。
“老頭,人生在世,總會遇到一些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也彆想不開,習慣就好了,喝多了,啥都忘了。”
佟愛國剛想接過散白,聽到段曉紅後麵的話,果斷的放下了手。
如果喝了散白,自己就算是默認了酒蒙子段曉紅的人生觀,怎麼看都有點丟臉。
倔強的低下頭,不再搭理段曉紅。
二柱子必須捧臭腳啊,順手接過了段曉紅的散白,還有那個話茬。
“小紅看問題就是通透,絕對的大徹大悟,我真是受益匪淺,像你這樣的大才,以後肯定會出人頭地,統領一方。
小紅,你再說說,換成你做主,接下來咋整?”
段曉紅搶過了二柱子的散白,喝了一口後,眼神掠過了金光四射的大陣,看向了天上的烏雲。
“我不想做主,我也沒拿做主的工資,犯不上操那做主的閒心。”
二柱子從他放聖水的小挎兜裡,掏出了一隻熏兔,撕開包裝後遞給了段曉紅。
“我就知道肯定用得上,就怕你乾拉喝酒不吃菜,多傷胃。
小紅的想法就是灑脫,操那閒心確實沒啥用,反正咱們是也聽嗬的,做不了什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