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耗子思前想後,還不能和蔡根說。
否則謝不安會不高興的吧?
當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攥在彆人手裡的時候,不由得張耗子不設身處地的替謝不安著想。
而且想的越多,自己老婆孩子越安全。
很怕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惹惱了謝不安,那就坐蠟了。
隻希望,幫助蔡根度過這個難關,謝不安就能滿意,不會把自己逼到絕路。
“蔡老板,我覺得,拿了你的錢跑路,有點良心不安。
你這有難了,我不來幫忙,那還是人嘛?”
嗯?
蔡根一聽到這個話,感覺很高興。
看看,看看,這就是自己親手造的神,道德水準就是高。
從側麵也連帶著給他這個製造者長臉。
“張耗子,你能這樣想,我真的很高興,我先謝謝你。”
張耗子被蔡根說的,臉一下就紅了。
算了,無論啥出發點,反正自己也來了,結果是好的就行唄。
還是不要破壞自己在蔡根心中的高大形象了。
“蔡老板,你太客氣了。
對了,來的路上,遇到了你的幾個熟人
他們讓我給你帶幾句話。”
蔡根現在躺在地上比較放鬆,因為張耗子來了,讓他覺得下麵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搞定了。
那天成神以後的威武身姿,讓蔡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尤其虐打夕獸的最後環節,咋看都牛上天了。
“張耗子,你不是嗖來的嗎?
咋還能遇上人呢?什麼原理?”
這個細節很重要嗎?
張耗子也不知道蔡根求知欲咋這麼強。
“我一開始,本來想直接來這。
結果被太清溝上麵的大陣給攔下了。
遇到了你的夥計小孫他們,還有薩滿教的大拿。
下到湖底以後,又被這個空間的封印給擋住了。
遇到了靈子母和玉藻。
然後表明來意後,才被放了進來。”
噢,看樣他嗖來嗖去的也是有限製的,對於開放空間隨便。
封閉空間,也不是那麼隨意。
蔡根被解惑以後,努力的點點頭,表明自己了解了,可以繼續了。
“那小孫說,三舅,不用硬撐,也不用難為自己,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這還真像是小孫說的話,從來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問題,自己這個三舅,沒白當。
“那個薩滿大拿說,小蔡,一定要堅強,事關重大,不要輕言放棄。”
一聽這話就是佟愛家說的,蔡根真想打個電話告訴他,咱們來換換,這是堅強就能解決的問題不?
站著說話不腰痛,全是廢話。
“靈子母說,蔡根,我弟弟做什麼,我也管不了,各有各的命,誰也沒招,你想咋辦就咋辦,不用顧忌我。”
這可能就是針對舉缽羅漢說的吧?
蔡根倒是沒有怨恨靈子母的意思,一碼歸一碼。
而且舉缽羅漢看在靈子母的麵子上確實沒有為難自己。
舉缽羅漢做什麼,確實不應該責怪靈子母。
無論在諸天會,還是什麼羅漢堂,乃至整個西邊,靈子母說的也不算,能力也有限,很多事情是她力所不能及的。
這個道理蔡根還是能想通的。
就像自己如果抓了舉缽羅漢去給毛毛舉盆,也不會感覺虧欠靈子母什麼。
“對了,那個玉藻也說了,沒啥實際意義,就是祝你萬事如意,身體健康啥的,全是拜年話。
可能是彆人都帶話給你了,她不說也不好,害怕落下似的。”
蔡根想笑,但是嘴上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