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突然有種錯覺,好像觸碰了曆史。
那種莊嚴感油然而生,再看那人形的火炬,目光充滿敬畏。
雖然這輩子無緣參加奧運會為國爭光,但是從小練長跑的目標,還真是奪金牌來著。
尤其是練長跑,想當男子組軍霞來著。
可惜現在成了廢物胖子,真是對不起童年的夢想啊。
想到這,蔡根突然老臉一紅。
“普羅,會不會現在屬於第二種情況啊。
壓根不是什麼預警,而是這聖火,感受到我曾經想要參加奧運會的夢想,被我的體育精神所感動,所以點燃的啊?
這炙熱的火焰,就是為我的夢想所燃燒,給予我曾經努力的肯定與讚賞。
這樣一想,嗬嗬,還真的合理呢。”
說完了,蔡根感覺到莫大的羞恥感。
是不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啊?
尤其身邊的夥伴,向自己這邊投來那開玩笑的目光。
連五十米都跑不動的體能,會有什麼體育精神呢?
如果被這樣的體育精神所感動,那麼這聖火還值一分錢不?
大家雖然都在偷笑,不過誰都沒直接說出來。
心裡知道咋回事得了,讓蔡根自以為是一下能咋地?
誰承想,普羅就是那個不開眼的。
“不,絕對不可能。
聖火絕對不是因為你的體育精神被點燃的。”
這麼肯定嗎?
蔡根有點小尷尬,還有點小幽怨。
更多的是有點惱羞成怒。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請說出你的理由。
如果不合理,我不讓你上車了。”
眾人同時吐了一下舌頭,擺出了個果然如此的神情。
萬幸大家都沒有揭穿,這蔡根的小心眼誰受得了。
“我敢確定,現在屬於第一種情況。
絕對是預警,不是運動會。
你來看,這裡寫得清清楚楚。”
蔡根跟著普羅看去,雪人的側麵,赫然刻著四個數字。
“?
是編號嗎?
第個雪人?
還是第屆奧運會啊?”
普羅對著蔡根篤定的搖了搖頭。
“不,奧林匹斯運動會四年一次。
這個數字是年份,是苦曆年。
不能被整除,絕對不是奧林匹斯運動會。”
臥槽,好有道理的說。
他們當初也是四年一屆嗎?
還真巧呢。
蔡根竟然一時無法反駁,確實不能被整除呢。
“你咋確定那是年份呢?”
普羅看向熊熊燃燒的聖火,透過聖火看向遠處的天空。
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因為,苦曆年。
我記得,我記得很清楚。
那一年,聖火也被點燃了。
那一年,正是我們拉希世界由盛轉衰的轉折點。
那一年開始,我們就一年不如一年。”
苦曆?
第二次被提及,終於引起了蔡根的注意。
這算是什麼紀年法?
蔡根覺得這是新的知識點,應該拿本子記下來。
“普羅,啥叫苦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