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把一大桶燉雞,從房車上搬下來的時候,眾人像是餓狼一般,圍了上去。
結果,一大桶小雞燉蘑菇,隻有一個桶底。
車上的老人比較多,吃東西也沒啥節製,輪到車下的人,可不就是隻剩下桶底了嗎?
大家對付吃了一口,都有點意猶未儘。
蔡根本想再燉一桶,可是時間上不太充裕,到山頂再說吧。
繞了半天,終究是繞不過穆恩和羅妙音。
蔡根也沒有想著偷襲,隻是慢慢悠悠的走到她們兩個附近,稍微隔開一點距離,站著不動,等著她們開口。
她們倆其實也沒閒著。
看著半支迦為了兒子,開始和蔡根套近乎以後,就已經決定要逃了。
整不好等會有個高興,蔡根殺了她們兩個助興,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周圍一地的傳送符,昭示著在這個空間,傳送無效,許進不許出,就是那麼的沒有道理。
蔡根看到一地的傳送符,這個心疼啊。
雖然不是自己的,那也是錢啊。
一張保命的傳送符,金錢的價值又如何衡量?
這倆敗家娘們兒啊,真愁人。
仿佛看出了蔡根不經意流露出的殺氣,半支迦橫在了他們之間。
“蔡老板,你是和她們有點誤會嗎?
畢竟都是自己人,有啥說不開的嗎?”
蔡根看了看半支迦,比較珍惜得來不易的和平共處,畢竟是個幫手,還是很強力那種,往下走還不知道遇到什麼呢,為了舊怨影響現在,不劃算。
可是留著這兩個禍害,蔡根很不爽啊。
羅妙音就不提了,第二次見麵,仇恨有限。
可是穆恩她哪有事哪到啊。
次次落不下她,出勤率太高了,蔡根都想給她滿勤獎。
“八先生,羅妙音我可以不動,但是穆恩必須死。
找我麻煩的事情小,至少我有抵抗力,可以逢凶化吉。
無論是整賽車,還是領著羅漢找我尋仇,我都可以接受,畢竟敵對,各憑本事活命。
但是,死在她手上的無辜人太多了。
不說彆人,一個保安得罪她啥了?
說整死就給整死了,害得我賠了好幾十萬。
還是特麼分期付款,我冤不冤?
那個保安死的冤不冤?
憑啥就給人家保安給整死了?
人家有老有小的一家子人,全指望他呢。
今天就是說出花去,穆恩的事情也無法善了。”
半支迦看蔡根說的很堅決,扭頭問穆恩。
“你為什麼把蔡老板的保安整死啊?”
穆恩此時腦瓜子已經有點木了,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是哪個保安。
“公爹,那不是他們家保安啊,是歸去來的保安啊。
死不死的,和蔡根有啥關係?
再說了,那個保安死有餘辜,他竟然敢笑話我。
我堂堂月宮仙子,被一個小保安笑話,整死他不應該嗎?”
半支迦認同的點了點頭,如果對諸天護法不敬,確實應該整死。
但是點了幾下頭,才反應過來,蔡根還在旁邊看著呢。
半支迦也不想破壞得來不易的和平關係,畢竟自己靠著共享秘密得來的,代價不小。
還是和稀泥吧,較真就不好了。
“住嘴,無論是不是保安,那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那不僅僅是一條生命,那是一個家庭啊。
西邊成天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憑什麼造殺孽啊?
就因為人家笑話你嗎?
你不覺得現在的自己本身就非常可笑嗎?
我兒子瞎了眼,咋娶了你這麼個玩意呢?
除了惹禍,一點也不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