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不靈的其實蔡根不太在意。
但是,剩下的話,還真的不太適合說出來。
苦神啊,為什麼不叫甜神?
常規狀況下,正常人經曆非人的痛苦,一般會選擇崩潰,或者放棄。
而蔡根,經曆了那非人的九小時折磨,卻覺醒了苦神。
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苦神的屬性,還經得起推敲嗎?
不能,完全不能,蔡根現在甚至不敢去推敲。
再嚴重一點說,蔡根現在都後悔去探討這個問題。
話再往下說,就會把蔡根自己推向不可控的深淵。
給了該秋一個明了的眼神,蔡根拿著斬骨刀就衝向了,還在暴飲暴食的小可愛。
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或者說是在表忠心,又或者說是內心的歸屬感在推動著蔡根。
反正,現在蔡根就一門心思,想把眼前的小可愛給砍死,表達自己是敵對方的態度,給自己一個交代。
硬扛著擾亂蔡根情緒的雨水,沒跑兩步就重新獲得了那巨大的歡愉。
就像是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開聯歡會,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想久旱逢甘露,讓蔡根就想站在雨中,沉迷,陶醉,快活。
這樣不行啊。
彆人都被負麵能量壓製,自己在這瞎陶醉,比自首還過分。
一狠心,蔡根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稍微精神一點點,然後痛感就被快感給淹沒了。
還是不夠狠心嗎?
蔡根掄起斬骨刀開始拍胸口,沒用自我控製,就把努努形態給拍了出來,借著突然暴漲的姿態,蔡根幾步走到小可愛的身前。
掄起二階段的屠刀,就砍向了小可愛。
屠刀的鋒利,不容置疑,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切入了小可愛的身體,屠刀離開的時候,血還沒有流出來,好似沒有砍過那一刀。
蔡根很滿意這個效果,動畫片電視劇上,表達武器鋒利,不都是這樣嗎?
刀過之後,大家都以為沒有砍中,產生質疑之後,目標才會四散濺血,到地而亡,直接把格調拉滿。
可是,蔡根等了好一會,也不見那血濺出來。
“屠刀,什麼情況,你剛才砍上沒有?”
“什麼話,我當然砍上了,不用質疑。”
“不是我質疑不質疑的問題,咋沒有造成傷害呢?”
蔡根抱著屠刀,覺得他在忽悠自己。
“蔡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你不要辱了我的清白。
剛才絕對砍上了,那切割的快感,絕對不假。”
這麼肯定嗎?
現在輪到蔡根含糊了,走近幾步,用手摸了摸剛才砍的位置,哪裡有一點痕跡啊?
“不是,屠刀,你跟我倆扯淡呢吧?
你自己看,切割哪裡了?”
“我看毛線,不信你再砍幾刀試試。”
蔡根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就算是第一刀含糊了,總不能刀刀含糊吧?
雖然屠刀二階段長度有限,對於幾十米粗的小可愛相對單薄了一點。
但是,按照剛才切割的順暢度,一頓飯的功夫也能砍斷。
雙手握住屠刀,蔡根一頓亂砍,把心中的喜悅之情,作為自己的動力,妄圖在夥伴們同歸於儘前,解決掉小可愛。
或者說,在夥伴們發現自己異樣前,解決掉引起自己異樣的源頭。
一頓操作,猶如下山猛虎,蔡根砍著砍著,不自覺的就笑了出來。
想當初,什麼張飛呂布,也就不過如此吧?
如果再有匹馬,蔡根覺得自己會更帥。
“停,蔡根,彆折騰我了,省點力氣,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