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在腦海中,重現了一下,洛基講的故事。
弗雷在洛基的設計之下,中了愛情的毒,一生隻愛莉莎。
幾千次的邂逅,終於說了一句話。
結果是要勝利之劍。
那麼勝利之劍有多重要,弗雷自己肯定也清楚。
但是在個人的利益與集體的利益博弈中,弗雷選擇了個人利益至上,偷出了勝利之劍,交給了莉莎。
結果,莉莎扭過頭,就消失不見,並且帶著勝利之劍一同消失了。
弗雷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愛情沒了,勝利之劍也沒了。
最後,還慘死在奧丁的怒火之下。
哎,這個事咋說呢,每個人都作出了自己的選擇,無論是弗雷,還是莉莎,甚至作為最大受害者的奧丁。
隻是,這個選擇題,本身就是洛基的一個局,無論他們怎麼選,都是錯誤答案。
罪魁禍首就是洛基,不,應該說是洛基背後的苦神。
但是,完全怪罪苦神也是沒道理。
他隻是給洛基提了個戰略目標,具體戰術實際操作,全是洛基說的算。
洛基可以選擇光明正大,直來直去。
也可以選擇陰謀詭計,機關算儘。
其實,洛基也沒有錯,隻是立場不同罷了。
原本就不是一個層麵一個維度的人,也沒法用對錯來衡量。
蔡根吧嗒吧嗒嘴,覺得還沒有一般電視劇狗血呢,並不能觸動自己的心,或同情,或憐憫,或悲憤,完全做不到。
也不知道是因為真的不夠精彩,還是因為換了心臟,真的變得遲鈍,或者冷血,反正蔡根覺得沒啥意思,不值得洛基在那口若懸河的白話半天。
悻悻的喝完茶水,掐掉手上的煙,蔡根站起身,向著斜坡走去。
“行吧,說完了就把劍收起來吧。
總不能放在這浪費。
咱們來這一層,估計也是為了這把劍。
洛基,這把劍就交給”
說到這,蔡根想了一會,結合現在的情況,肯定要資源配置最大化,還要兼顧親疏遠近。
“其他人也用不慣,還是給狗剩子吧,誰讓他夠劍呢。
畢竟是他打下來的這一局,總不好空著手。
那個短劍就給喳喳吧,拿著馬桶刷,確實不好看。”
蔡根一頓安排之後,停住了腳步,沒有回身看眾人。
“這樣分配,誰有意見?”
所有人都不說話。
這個檔口,蔡根把姿態擺的這麼足,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誰敢打破這樣的局麵,都值得蔡根傾瀉全部怒火,那是誰也不想承受的。
說白了,就是蔡根在裝犢子,誰也不能搗亂。
不和時宜的聲音,還是響起來了。
“大哥,我反對。
不,我不是反對你的分配。
我是質疑。
不,我也不是質疑你的分配。
我是質疑你的想法。
你咋就能確定,勝利之劍在這裡?
就算勝利之劍在這裡。
你咋就能確定,我能把勝利之劍帶走呢?
就算我能帶走,這麼重要的東西。
你咋就確定,我能甘心情願給你,讓你二次分配呢?
你這些決定的依據都是什麼呢?
我單純的好奇,沒有彆的意思。
你是大哥,你說的算,我隻想知道你的心路曆程。
接觸這麼長時間了,我一直不明白你的思維模式。
所想建立一個思維模型,重點研究一下,大哥你的腦抽有沒有什麼規律可行。
我覺得能把你研究明白,應該能得個諾獎,具體什麼領域我還不好說。”
所有人,包括王苟勝,甚至連一直癡呆的帝釋天,都像看傻子一樣看向了洛基。
這叫什麼問題啊?
再說,你想研究蔡根的腦抽,那不是想瞎了心嗎?
能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洛基還是年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