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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帝釋天,去幫助巴隆,蔡根的心裡邊想了很多。
從血緣關係上論,帝釋天應該算是靈子母表哥。
那麼巴隆,也就是帝釋天的外甥。
靈子母不在這,帝釋天就要出頭了。
畢竟娘親舅大,帝釋天作為巴隆的表舅,伸手救命,無可厚非。
論關係的話,這樣說沒有毛病。
問題的關鍵,帝釋天已經被清除記憶力了呀。
他已經被九冥消除了所有情感的呀。
他怎麼還會認識巴隆呢?
他怎麼還會心疼巴隆呢?
蔡根能想到的解釋,就是帝釋天一直在裝傻。
他壓根就沒有失去記憶,他一直在陪自己演戲。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演技呀,比洛基還有牛掰,竟然能騙過所有人。
想到這蔡根心裡邊一陣懊惱。
試探了那麼多次,都沒有試探出來,自己還是太嫩了。
諸天會的副會長,果然名不虛傳,想想也對,否則西邊也不能派他出來當排頭兵。
現在的情況是,毒龍尼德霍格和巴隆糾纏在一起。
如果砍斷的樹根,也就沒有辦法用樹媽來對付毒龍尼德霍格。
如果不砍斷樹根,巴隆肯定扛不住,會被白白的犧牲掉,那也不是個事兒。
蔡根突然發現自己的選擇其實並不多,處在一個兩難的境地。
不隻是兩難,而是三難。
還有一個大難題,就是帝釋天。
既然他已經暴露了,難道還留著他過年嗎?
是不是要趁這個機會連他一起乾掉呢?
那麼什麼時候乾掉他才好呢?
是等他把樹根砍斷,在卸磨殺驢呢。
還是阻止他砍斷樹根,提前背後下手呢?
蔡根感覺自己的腦容量實在不夠了。
這幾件事該如何平衡呢?
不由自主的,就念叨出來。
“巴隆不能死,必須得救。
偽裝的帝釋天必須死,留著是禍害。
世界樹不能死,瀕危品種,還得依靠他對付毒龍尼德霍格。
毒龍尼德霍格,必須得死,他不死,無生就出不來。
至於洛基和普羅的話,他們本來就是餘孽,死不死的看運氣吧。
那麼就這樣吧....”
還沒等蔡哥做出決定,玩具熊提出了異議。
“蔡老板,等一等,這事不能草率啊。”
有帝釋天這個打手,屬實有點難得,不能輕易浪費。
我怎麼覺得,這裡邊有蹊蹺。
相傳阿三世界靈子母他們那一波的人,都有一個種族異能,叫做血脈的庇佑。
就是在他們血脈後代發生危險的時候,相同血脈的人就會受到預警提供保護。
我覺得帝釋天,觸發了血脈的庇佑,所以才衝上去的,並不是在偽裝。”
小孫直接就聽出了其中的漏洞,反問玩具熊。
“阿熊,你這話說的不對吧?
巴隆他們作為佛子,被西邊囚禁那麼多年,早咋沒看帝釋天,去庇佑一下呢。
還不是拿佛子們到工具?
沒拿他外甥當回事啊?”
玩具熊沒有著急反駁,先是點了點頭。
“孫哥說的對呀。
正因為這樣,所以才說明帝釋天不是在表演,完全出於本能。
在他還有情緒有記憶的時候,它可以壓製這種本能,違背自己的本心去做一些事情。
現在他沒有情緒,沒有感情,沒有記憶,當然也不知道如何去壓製自己的本能。
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本能所代表的意義。
所以才會這樣沒頭沒腦的衝上去。
如果帝釋天一直在表演。
既然隱忍了這麼長時間。
怎麼會被巴隆就暴露自己呢?
成百上千個外甥,死不死是誰的兒女。”
蔡根一聽玩具熊說的,確實有理有據,符合邏輯,大聲喊道。
“帝釋天,你乾啥呀?
誰讓你去的?
誰批準了?
你給我回來。”
還在用力攻擊樹根的帝釋天,聽到蔡根的喊話,突然一愣,好像夢醒了一般。
扭頭看了看蔡根,看了看被樹根包裹求救的巴隆。
好像做出了一個十分艱難的決定,跳了下來,來到蔡根身邊。
“我也不知道自己咋回事。
大蟲一喊,我就超心痛,超關心。
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必須去救他。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救出來。
我是不是病了?
為什麼我會做這樣沒頭沒腦的事情啊?
還是說那個大蟲蠱惑了我的心智,給我拍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