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驢一邊哭,一邊說。
把心裡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懼,所有的罪孽都說了出來。
蔡根一開始,還在認真聽。
越聽到後來,越心驚。
到最後,直接一擺手,打斷了二驢。
“驢哥,你彆說了。
我特麼一句也沒聽明白啊。
就說你電話裡有乾擾。
你說話也有乾擾啊?
太邪門了吧。”
二驢擦了擦眼淚,不明所以。
“老根,你啥意思?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蔡根歎了口氣,這是一點縫都沒留啊。
求助的看向貞水茵。
貞水茵搖了搖頭,無奈的說。
“沒招,這麼重的陰氣,有增幅作用。
沒想到,這兩個貨怨氣這麼重。
不想讓他說的,他就說不出來。
即使說出來,彆人也聽不懂。”
二驢有點絕望了。
剛找到的依靠,結果靠不住啊。
“老根,你還是回去吧。
彆牽連你,你能把自己日子過好就行了。
我勸你一句,啥都沒啥用。
隻有一家人在一起,開心幸福的過好每一天,最重要。
外在的物質**,是沒有儘頭的。
你全力追逐,回找不到回家的路。
最終會忘了因為什麼而出發。”
靠,蔡根覺得二驢經曆這件事以後,有點哲學了。
曾幾何時,在什麼忒修斯之船,還是奧德賽的時候。
聽過相似的話。
那麼,二驢到底經曆了什麼呢?
脫掉了外套,蔡根大大方方的躺在了沙發上。
“我不走,我看看你到底咋回事。
天黑能咋滴,我就不信了,這裡也有黑蛤蟆。”
二驢看到蔡根的態度,估計是不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