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初雖然不怎麼有才乾,也知道,若是將付克林交出去,自己是一定就護不住她了,不說這件事,付克林在采辦上的克扣也必定會暴露出來。
見她不同意,趙丹諫也急了“尊主!尊主難道真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初芽陷入動亂嗎?”
李初沒有說話。
“尊主!”
趙丹諫一步上前,其他人也步步緊跟“尊主!”
“你們不要逼我……”李初說著,向後退,“不要逼我,我要再想想……再想想。”
她說著,轉身向後走去,隻留下趙丹諫和其他人麵麵相覷。
“還不算暴亂?”在大雁的京城,木蘭也死盯著高平,“難道高小姐真要看到我初芽有人舉起反旗才甘心?”
高平歎了口氣“木蘭多心了。”
“我沒有辦法不多心!”
“那……木蘭不如回去看看?”
木蘭一愣,高平笑道“從京城到初芽,由海路走,大概隻需要半個月,雖然還有點早,但若是木蘭不放心的話,那就現在回去吧。不過,在我想來,還是再等一個月才好。”
木蘭看著高平,高平也微笑的和她對視。
“歲安……”過了好一會兒木蘭開口道,“我該感謝你嗎?”
“不,隻是你我各取所需。”
“好,好一個各取所需,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等半個月再走吧。”
“如此最好。”
後麵的半個月,對於高平來說就是賞景說話,四處閒逛。當初她身體才好的時候,也曾在京城閒逛過,不過那時候隻是體會下古代的市井感覺,而且,有高老夫君看著,除非到莊子裡,否則都要當天出來當天回去,而現在,則沒有這麼多束縛了。
她帶著丫鬟護衛,連大慶府,都跑了一遍,日子過的好不逍遙。
而對於遠在初芽的李初,這半個月那簡直就死度日如年了,頂不住越來越多民眾抗議的危機,也架不住手下的勸說,李初終於還是把付克林交了出來。
不過隻是一天,付克林就死在了刑事庭。
她的死,令民眾趕到愕然,但也泄氣——人都死了,還要怎麼辦?
不過就在一般民眾都想著如此就算了的時候,更多的質疑冒了出來為什麼付克林會死?為什麼會死在刑事庭?暴斃?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暴斃?陰謀!這裡麵一定有什麼陰謀!
也許,付克林是做了替死鬼,也許,再審下去,付克林會交待出不能交代的東西!
付克林是做了誰的替死鬼?她如果不死會交待出什麼東西?不用人引導,眾人也會自然而然的想到李初身上。
於是,雖然尊主府的人群散去了,但李初的威望已經低到了底,而就在這個時候,玉成又傳出了有關發現煤炭的消息。
玉成在初芽的西南方向,說起來算是初芽的,但其實初芽對於這裡一直都是不管不顧的,因為這裡實在是太荒蕪了,除了石頭,可以說沒有任何出產,而且還是四戰之地。
這裡北邊靠著初芽,西邊靠著眺國,南邊又靠著大雁,當年兩國沒少在這塊土地上你來我往。就算近幾年平靜多了,兩隊的騎兵也會不時的巡視一下。
初芽雖然有騎兵,戰刀也鋒利,但說到底還和高平所來的那個時代的某個自稱為大x國的國家一樣。
就算這個國家自視甚高,恨不得認為他們是全世界最優秀的民族,世界上任何一個名人,都有他們國家的血統,而且經常表示對他們當年的宗主國蔑視,可是一旦他們的宗主國有個風吹草動,他們就嚇得不可終日。
他們投靠了西邊的一個大國,但對東邊的另一個大國,說到底,也是不敢得罪的。
初芽雖然沒有表現的那麼不堪,其實也差不多。他們雖然表現的和眺國有些接近,可是絕對不敢真的站在眺國那一邊對抗大雁。因此玉成漸漸的就成了三不管的地帶。
而現在,那個地方竟然發現了煤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