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拉斯新秩序!
凡妮莎會施法嗎?她可以自豪地說“會”!隻是她更習慣用刀劍來解決問題。
如今她還是中階盜賊兼職初階德魯伊,德魯伊能力是輔助,盜賊能力目前還是她的核心。
而駕馭這把法杖至少需要大德魯伊的實力,也就是達到通常層麵的傳奇階才行,大德魯伊是條件之一,是一個基礎,法杖對使用者的平衡之道要求更是嚴苛,它需要絕對意義上的平衡,凡妮莎現在?嗬嗬,還差的遠呢!
試探著輸入了一小部分自然之力,法杖立刻呼呼作響,好像要對著空氣劈砍一樣。
凡妮莎連忙把自然之力收回,她知道這把鐮刀有破開空間障壁的能力,隻是沒想到這麼敏感,自己還沒怎麼著呢,它就要開大招,召喚狼人了!
隨後眉頭緊皺,和法杖間短短的一個交互,她收回的那部分自然之力就變得特彆難以操控了,如果說原本的自然之力如臂使指,是聽話的乖孩子,現在在月神鐮刀內轉了一圈就等於變成了熊孩子。
其中包含著一種難言的躁動!
“好麻煩啊!”凡妮莎有點鬱悶,因為她突然發現,這東西攜帶起來極為不便,一米五長,鋒刃也有八十厘米,那麼大一個鐮刀放在哪合適呢?
背在後背上?這不是明晃晃告訴大家,我這裡有神器,是兄弟就來砍我嗎!
提在手裡?放在包裡?
怎麼想都不方便,這東西感覺最好的歸宿就是找個地方給它供起來!
可凡妮莎又不甘心,好不容易弄到一把神器,用不上不說,攜帶起來還這麼麻煩,這也太糟心了!她準備有時間找吉安娜問問
時間不長,在塌陷深坑的西北角,凡妮莎發現了三個人影,兩人一左一右攙扶著另一個人,三人蹣跚著往外走,從那遲疑的動作就能看出來,他們也很迷惑,似乎不清楚好好的地道怎麼就突然塌了。
被攙扶的就是之前差點變成狼人的青年男人,他左手邊的壯漢正是之前在西部荒野遇見的歪理牧師,右手邊是一個中年人,對方穿著還算華麗的法袍,和青年男人相貌上有幾分相似,多半是他的父親,或者是親戚,看打扮是個中階法師。
三人有些吃力地離開深坑,一條腿骨折的青年被歪理牧師扔到山羊上,三人毫不停留,一路向北,似乎準備去夜色鎮修整。
凡妮莎沒有現身,雙方連萍水相逢都算不上,她已經拿到了鐮刀,對方也撿回一條小命,這事做得很圓滿,不需要節外生枝了。
她躲在暗處繼續觀察,她估計應該還有幸存者,狼人的生命力非常強大,不能用前世的觀點看待艾澤拉斯世界,這種隧道塌陷未必能全滅對方。
她的等待是有效果的,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見下方的碎石中一陣顫抖,隨著一聲暴喝,一個全身是血的狼人生生從碎石中挖出了一條通道,他身旁還跟著兩個狼人,從佩戴的耳環判斷,他們就是那三個狼人德魯伊。
三個狼人德魯伊個個都是鮮血淋漓,渾身是傷的狀態。為首個子最高的那個狼人更是瞎了一隻眼睛,依靠狂暴帶來的加持讓他們頂著爆炸,強撐著來到地麵,如今體力消耗太大,已經自動退出了狂暴狀態。
“死!”凡妮莎悄悄溜下大樹,她躲在暗影當中,趁著一個狼人德魯伊和同伴說話的間歇,從陰影中衝出,戴林普羅德摩爾的軍刀如同黑夜中閃過的一道電光,又快又準,直接砍向背對著她的狼人德魯伊頭顱。
一顆頭顱飛向天空,狼人德魯伊疲憊的臉龐上帶著不可置信,他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竟然這麼輕易就掛了。
凡妮莎得勢不饒人,伸手取出一瓶藥劑,看也不看就扔到地上,伴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借助白霧升騰的掩護,她再度潛行到了暗處。
“有毒!”為首個子最高的狼人隻在白霧中待了兩秒,就看破了她的用意。
可他的體力近乎用儘,凡妮莎投擲出的毒藥對血液有極強的腐蝕特性,毒藥通過他們全身上下的傷口往心臟和大腦裡鑽,兩個狼人德魯伊的反應速度直接慢了好幾拍。
麵對一個藏在暗處的盜賊,行動遲緩的代價就是生命。
惡魔之擊從一個刁鑽的角度毒蛇般躥出,深深地刺入另外一個狼人德魯伊的眼窩,之後又攪了兩下。
兔起鶻落之間,兩個狼人德魯伊就嗝屁了,她長鬆一口氣,甩掉武器上沾染的血液,再度隱於暗處。
“德魯伊!你給我出來!和我決一死戰!”高個狼人極為憤怒,他覺得自己輸得太冤,公平一戰的話,那個人類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使他現在體力耗儘,他也有幾分把握能贏,可喊了半天,對方就是不出來。
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他知道對方的毒藥已經通過血液流經全身了,換句話說,即使不被殺死也會被毒死,他努力傾聽周圍的動靜,想靠著自己的經驗來判斷對方的位置,慢慢的他有了兩分把握。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關於月神鐮刀的秘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砰’的槍響,額頭處出現了一個鮮紅的血洞,高個狼人最後一點體力也隨之耗光,原本蓄勢待發的膝蓋瞬間軟了下來,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彈丸飛來的方向。
嗜血的念頭在腦海中快速消退,他仿佛又回憶起了自己還是暗夜精靈,還是德魯伊時的景象,那時自己多麼快樂啊。
歡快的記憶非常虛幻,其中的人影似乎是自己,又似乎不是。
擔心這家夥有什麼強大底牌,凡妮莎離得遠遠的,換了一個方向,迅速上彈,又是一槍打在了他的左眼上。
彈丸擊穿眼球,從腦後飛了出去。
“頭狼不會放過你的”對方含混不清地說道。
凡妮莎嗤之以鼻“我還不會放過他呢!”
鬨不清狼人的自愈力處於什麼階段,即使對方轟然倒地,她還是繼續上彈,鞭屍一樣,毫不停歇地對著狼腦袋連開三槍。